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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靶子，自己是不可能打中的。
然而兩次進攻，空染都打中了，發生這種不符合對方實力的情況是最可怕的。
這些情況，要麼有高手暗中相助，要麼對方真正實力遠高於自己所見。
而自己早已化神後期，站在整個修仙界頂點，能幫助自己的高手屈指可數，現在世道這麼亂，大家都各忙各的。
想到這，空染立刻施展出最強防禦，厚重的冰甲套在身上，同時凝結出冰牆將自己層層包裹起來。
不知何時襲來的攻擊最可怕，空染深知這一點。
只要他能判斷對方出手的瞬間，他就能施展水分身躲過去。
這些冰牆也不是用來防禦的，是用來聽個響的，只要龍月莜破冰，他就能先一步察覺到。
身下傳來輕微震動，感受到的空染立馬睜開雙眼，奇水臨淵瞬間凝結成冰劍握在手中，全力往下揮出凌厲的劍氣。
地下，龍月莜破土而出，擲出長槊破冰而入，從千手羅漢的腳底一路向上，直指頂上空染位置。
紅光綻放，狂暴的靈力沖天而起，瞬間將襲來的劍氣衝散。
眼見襲來的長槊，空染再次施展水分身逃遁，長槊強勁的力道直破水體，飛向無盡遠空。
空染再次鎖定到龍月莜的位置，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同時拉滿警惕。
對方身上完好無損，神色從容，一點不像在和化神修士對戰的樣子。
這讓空染回想起來過往畫面，在採雨宗二長老的院子裡，那時她變成一個凡人小姑娘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任何修為。
第二次是在京城的仙門府邸，自己明明離的足夠遠，也足夠低調，但還是被龍月莜發現了蹤跡。
再加上當時摸不準龍月莜實力，身中奇毒，沒有動手。
“原來如此，那天本尊差點就死了麼，呵呵呵~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空染怒極反笑，他現在很好奇，龍月莜是何方神聖。
回答他的是飛速而來的身影，極快的速度在周身形成灼熱的氣浪，化成橙紅色的淡光在身前縈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