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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立刻道歉。
“對不起我有什麼用，你對不起的是龍大王。還有一件事，我再說一次，剛才那個是天師，你們以後見了人家都放尊重點，那說不定是最後一位天師了。”
所有人神情一肅，“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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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天上繁星密佈，點點微光照亮了萬妖谷內些許輪廓。
李九曦緩緩睜開眼睛，雙手收攏，可惜懷裡是空的，龍月莜不知所蹤。
最近她發現龍月莜總會在半夜跑出去，然後過一會再回來。
原本這個舉動是不會被發現的，可惜每次回來，龍月莜的腳都是冰冷的，李九曦好幾次被凍醒。
其實這並沒有什麼，但次數多了，李九曦就很好奇她到底幹什麼去了，天天大半夜的從被窩裡跑出去。
特別是今晚，出去的更久了，比往常都要久，估摸著有兩個時辰了。
於是李九曦起床穿衣，準備出去找找。
這個夜晚很平靜，沒有颳風，也沒有下雪，讓地上的一串小腳印得以完整保留。
順著腳印一路追尋，披著星光萬千，戴著璀璨夜空，李九曦來到了一個長滿水杉的湖邊。
她記得這裡，原本是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名叫仟木湖，是大白鵝前輩很喜歡來玩水的大湖。
龍月莜坐在湖邊凸起的岩石上，星光為她披上了一層雪白紗衣，模糊了光影，彷彿在注視著那一抖一抖的耳朵。
她抱著雙膝，靜靜的凝望著結冰湖面上的積雪，透過層層遮掩，直達湖底。
兀的，她開口，聲音清靈悅耳：“怎麼過來了九曦？回去吧，我很快也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