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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老實。
我吃罷了東西,又看了一眼手機時間。
恰好,唐鈺的電話打過來了。
他告訴我,所有事情都按照我囑託的,告訴了老觀主,天醫道觀的人已經來了。
只不過,現在那些個道士要見他,其中一個就是張炯……
我心頭微微一沉。
來什麼人不好……來一個頭腦不好使,空有發達四肢的人……
這天醫道觀,沒人可用了?
唐鈺怕張炯也正常,畢竟他只是一個家族少爺,張炯還帶人去唐家鬧過事。
我讓唐鈺先去,就直說,知道情況的人上山了。
唐鈺這才說好。
其實,如果有餘文的話,這件事情要好處理的多。
讓余文代為轉述疫鎮中的事情,天醫道觀的人不會懷疑。
可讓唐鈺去說,就沒那麼簡單了。
一個普通人,不可能自由出入那麼危險的地方。
就算天醫道觀的人信了,說不定都會將余文拖進去帶路。
因此,我不得不自己去和那群人打交道。
倒還好,沒有天醫道人,我能周旋。
從許家離開,許桓送我上楓葉山。
當我踏入澄豐觀門內時,那些道士臉色不一。
而當我走至大殿前,一眼就瞧見門側的餘老觀主,他臉色疲憊憔悴。
唐鈺在大殿正中央,前邊兒則是以張炯為首的七八個天醫道觀道士。
幾人的目光早就落在我身上。
唐鈺面露喜色,至於張炯等人,看我的眼神就帶著惱羞恨意。
“陳千叩!?居然是你,和苗先生行動了!?”張炯的臉色極其難看。
我卻面不改色。
其餘幾個道士,手或是摁在腰間,或是往前一步,像是打算,要先將我拿下似的。
老觀主邁出兩步,擋在了我們中間。
他話音蒼老:“苗先生為滇西第一算,他求援是其一,疫鎮本就是天醫道觀的目的,若是現在動起手來,雙方都沒有好處。”?
張炯冷哼一聲,才說:“還不是那苗先生不自量力?他亦然不講規矩,從我們這裡得知了疫鎮中的情況,一口一個說著不去,實際上是自己去了,還帶上了陳千叩。”?
“他這是不敢明面上和我們天醫道觀鬧翻臉,事實上,卻給師尊上眼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