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惻隱之心，動作輕柔地為她拭淚，但還是沒如她的意，只說:“不準嬌氣。”
&esp;&esp;“醫師說了你身體不好，這樣懷孕的機率會大一點。”
&esp;&esp;一想到江落體內含著他的東西，日後會生下他的孩子，顧榮心中竟有幾分焦灼的期待，目光也變得更為柔和。
&esp;&esp;江落還從未想過要為誰生孩子，她有點難過道:“不要，不要懷孕。”
&esp;&esp;她試圖跟他講道理:“你逼著我生孩子，與鄉間那些人販子又有什麼區別？”
&esp;&esp;“醫師說了，我不宜生育。”
&esp;&esp;她攥住顧榮撫著她肚子的手，抬眼哀求:“拿出來好不好？”
&esp;&esp;顧榮垂眼，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將溫潤的唇緩緩貼到她脖頸處，溫熱的氣息都灑在她耳垂上，帶著意味不明的親暱。
&esp;&esp;江落感覺就像一條小蛇吐著蛇信子在舔舐自己，讓她很不自在，她還以為顧榮又想出了什麼折騰她的新方法，心裡一陣惡寒，僵著身體默默將他詛咒個遍。
&esp;&esp;就在她想與他商量能不能算了的時候，顧榮開口道:“等我把你操懷孕，我們就知道你到底宜不宜生育了。”
&esp;&esp;江落愣了一下，在他懷裡瑟瑟發抖。
&esp;&esp;等到江落平復下來，顧榮就抱著她去浴池洗澡，她渾身赤裸，身上全是他咬出來掐出來的痕跡，即使在水裡面也看著讓人心驚。
&esp;&esp;顧榮眼神暗沉，從她胸前挑起一滴水珠淫靡地捻了捻，帶著探究的神色打量她，似乎在思考她是否真的到了極限。
&esp;&esp;江落覺出危險，捂著胸口，急得搖頭，往後縮著身子求他:“不要了。”
&esp;&esp;“我真的不行了。”
&esp;&esp;顧榮伸手就要拽她，江落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踉蹌著就往岸上爬，眼疾手快地給自己裹上衣服。
&esp;&esp;顧榮也上了岸，步步緊逼，江落一邊後退一邊哭道:“你放過我吧。”
&esp;&esp;“你難道就沒有別的事情做了嗎？”
&esp;&esp;她語無倫次道:“我晚上想一個人睡覺。”
&esp;&esp;“我快要死了。”
&esp;&esp;她輕言軟語地告饒，哆嗦著往後退，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卻又立即站好，這模樣終究是被他嚇得。
&esp;&esp;顧榮都被她逗笑了，捂著嘴輕咳一聲拿起托盤裡的衣服穿上，邊系衣帶邊道:“胡言亂語些什麼。”
&esp;&esp;“你不是餓了嘛，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esp;&esp;江落以為他又在耍什麼花招，脆弱地眨了眨眼睛，囁嚅道:“不要。”
&esp;&esp;顧榮站定，拿起帕子擦著髮尾，笑說:“吃蝦仁粥怎麼樣？”
&esp;&esp;“想不想喝魚湯？”
&esp;&esp;“再讓他們做點你喜歡吃的核桃酥好不好？”
&esp;&esp;江落終於放下戒備，她盯著地面思考了一會兒，說:“好。”
&esp;&esp;外面天寒地凍，屋裡鋪著軟毯，燃著火爐，暖意融融，顧榮讓僕人把晚飯端進室內，二人在靠窗的坐榻上支了一張桌子，無比和諧地面對面坐著。
&esp;&esp;顧榮照例是那副貴公子做派，一舉一動都慢條斯理，江落雖不至於狼吞虎嚥，嘴裡卻是不停。
&esp;&esp;顧榮有些嫌棄地給她擦了擦嘴角，責怪道:“急什麼，慢點吃。”
&esp;&esp;似乎許多從北方來的人都有這個毛病，吃飯跟趕時間一樣，江落尤其如此，她雖小口小口吃，卻是一刻不停，幾乎沒怎麼咀嚼就吞嚥下去了，顧榮看地直皺眉頭，時常擔心她會消化不良。
&esp;&esp;但是看著她吃飯，也並不讓人生厭。
&esp;&esp;再過幾日就是除夕，外面早早掛上了紅燈籠，徹夜長明，顧榮凝視著窗外的紅光，腦海裡浮現出去年除夕江落被他欺負地臥病在床的模樣。
&esp;&esp;他忍不住心道:“今年二人應該可以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