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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彭予楓認真地說。
陳禮延很為難,乾脆閉上眼睛,默唸著:不要緊張不要緊張,結果適得其反,越念越緊張。
彭予楓把藥擠在手指上,是透明冰涼的凝膠,他終於發現陳禮延那幾乎快要消失的傷疤,把凝膠塗上去。
“嘶——”陳禮延感受了一下,“這什麼?”
“藥。”
“治療什麼?”
“治療腦殘。”
陳禮延好笑地睜開眼睛,彭予楓還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他嚥了下口水,覺得沒法再忍了,雙手慢慢地搭在彭予楓的腰上,然後又猛地收緊。
“治不好的。”陳禮延悶悶地說,“你也知道,我醫保卡餘額都用光了。”
彭予楓去掰他的手,要把這煩人的巨大橡皮泥甩出去。然而彭予楓越掙扎,陳禮延就越不放過他,彭予楓身體往後仰,陳禮延又再次牢牢地把他抱進懷裡。那管代購買來的藥飛了出去,陳禮延氣喘吁吁地坐在沙發上,彭予楓一隻腿曲起,半跪在他的身側。
陳禮延抬頭對著他笑:“你讓我抱一會兒吧。”
“我又不是什麼玩偶……”彭予楓說。
他們還是抱了一會兒,就這麼面對面,彭予楓堅持到最後也覺得太累,只好跨坐在陳禮延的身上。陳禮延似乎特別迷戀擁抱,他湊近彭予楓的脖子,有時候蹭蹭他,有時候只是聞聞他。
陳禮延說:“你好好聞啊,彭予楓。”
彭予楓說:“沐浴露的味道,要給你發連結嗎?”
陳禮延不說話了,似乎被噎了一下。過一會兒,他又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喜地說:“彭予楓你鎖骨這裡有顆痣……好漂亮。”
彭予楓把衛衣的兩隻袖子都擼起來,給陳禮延看他的胳膊內側,說:“手臂上也有,並不好看,你不要再說了。”
陳禮延沉默一會兒,說一句:“……我覺得有些方面你比我還‘直男’。”
彭予楓揚起眉毛,意思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我是因為喜歡你才說這些。”陳禮延看起來很委屈,彷彿彭予楓真的不懂他脆弱又百轉千回的心思。
彭予楓想起之前他們去良渚,看見那一片幾千年的荒地,那時候他告訴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