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甜如蜜——睡前小劇場（H）

流年映Chapter8夜半無人私語時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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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在、在說什麼？”周惠彥的聲音陡然拔高了一點，舌頭像是打了結。電話這頭的他，連耳尖都紅透了，卻還試圖保持幾分鎮定。

&esp;&esp;少女在那頭咯咯地笑著，聲音清脆，帶著點不加掩飾的淘氣與挑逗：“你沒聽清楚嗎？我是問你會不會自慰呀？男生不是都會擼管嗎？”她說得毫無顧忌，似乎對自己脫口而出的直白話語沒有半點羞恥心，反倒像在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曖昧氛圍。

&esp;&esp;“商小姐！”周惠彥漲紅了臉，語氣難得嚴肅又略顯慌亂，“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他一邊說著，一邊攥緊了手機，像是生怕那聲音漏出去似的。

&esp;&esp;“這有什麼啊，”商玉禾的語調輕快又不以為然，像是一根軟軟的羽毛掃在耳邊，“大家都是飲食男女嘛，我不信你從來沒做過春夢，從來沒有性幻想物件，從來不會……哎呀，別裝清高啦。”

&esp;&esp;她言辭大膽，像一支輕飄飄的箭，卻直戳他心底隱秘的角落。周惠彥被她這一番話懟得啞口無言，臉紅得像一顆熟透的蘋果。他的確有過春夢，有過性幻想，也確實……自慰過。而讓他心虛的，是這些夢與幻想，大多都與她寄來的那些照片有關。

&esp;&esp;“喂，問你話呢，怎麼不說話？你心虛了嗎？”少女笑意盈盈地追問，語氣裡透著得意與戲謔。

&esp;&esp;“商玉禾！”他低吼了一聲，卻半分氣勢也沒有，倒像是在撒嬌，“很晚了，你別胡說八道了，快去睡覺吧。”說著，他急急地想要掛電話，卻被少女嬌滴滴的一句給定住了：“你敢掛我電話，下個月的生活費我就不寄給你了！”

&esp;&esp;這句話像一根無形的繩索，把他勒得心口一緊。他的自尊與理智在這一刻撞得七零八落，握著手機的手僵在空中，掛也不是，不掛也不是。

&esp;&esp;電話那頭，商玉禾打了個哈欠，懶懶地繼續說道：“你不說話，就是預設了。你也做過春夢吧？是什麼樣子的？”

&esp;&esp;“忘記了。”他低聲回道，語氣生硬，卻洩露了內心的慌張。

&esp;&esp;“好沒勁啊。”她拖長了音，語調裡透著點失望，“那我問你，除夕那天晚上你看到我的照片，有沒有……嗯，做春夢呢？”

&esp;&esp;“沒有。”他的回答乾脆得像是在逃避什麼。

&esp;&esp;“我有那麼難看嗎？”她話鋒一轉，語氣裡竟帶了幾分委屈，像是在撒嬌，“連夢都不肯夢我一下？”

&esp;&esp;“不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聲音低得幾乎要消失了。

&esp;&esp;“那你喜歡誰啊？”她追問道，像只貓玩著一根線，既耐心又不容逃脫。

&esp;&esp;周惠彥抿緊了唇，沉默著。

&esp;&esp;“周惠彥，”她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聲音低了下來，帶著點漫不經心的脆弱，“我心情挺不好的，你能不能逗逗我開心啊？”她這句話帶著一種讓人心軟的力量，像是三月的雨打在窗欞上，不動聲色卻沁人心脾。

&esp;&esp;“你怎麼了？”周惠彥下意識地問，語氣裡帶了幾分焦急，“出什麼事了嗎？”

&esp;&esp;“你不用知道，你就負責逗我開心就行了。我都給你寄了那麼多錢，你讓我笑一笑都不可以嗎？”商玉禾語調裡帶著幾分撒嬌，似真似假的委屈讓周惠彥無法完全忽視。

&esp;&esp;“那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他無奈地問，心裡有些煩亂。

&esp;&esp;“你擼管給我聽。”

&esp;&esp;“商玉禾！”他的聲音因為驚怒而稍微提高，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esp;&esp;“喊我幹嘛？”她那頭輕描淡寫，卻又添了一句，“而且，我允許你對著我的照片自慰。”話語一落，她像是故意在火上澆油，彷彿絲毫不覺得羞恥。

&esp;&esp;電話這頭的周惠彥氣得說不出話，握著手機的手指都微微泛白。他努力壓下情緒，冷聲道：“你確定要聽？”

&esp;&esp;“嗯。”她輕輕答應，語氣像是撒嬌，又像是在捉弄他。

&esp;&esp;周惠彥下意識看了一眼母親的房間，燈光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