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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子恆要的東西謝敬是早上送來的,下午的時候,謝子瑤就被謝子恆遣人給送了回去。
原本,許家還想咬牙不鬆口的,他們在賭謝子恆敢不敢在湖州的土地上敢跟他們撕破臉,卻不料謝家卻是個軟腳蝦先服了軟。
這回,眼看著事已成定局,若是許家不肯將謝子恆要的東西給他,只怕謝子恆調轉頭過來,第一個就會死咬著許家不放。
並且,將謝子瑤拉下水這件事,本就令謝敬惱火,這個時候謝子恆要咬死許家,他不見得就會出手幫忙。
也還好,謝子恆不是個貪心的,他要的,不算太多,許家就算是給出去了,也傷不了根本。
他謝子恆想要在湖州府立威,且讓他三分就是,待到三年他任期一到,他調離了湖州,他們再想把失去的拿回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三年,就當是他們為謝子慎這個外甥搶了本該屬於謝子恆的爵位而給他的報酬罷了。
況且,只是拿過去而已,能不能正常運轉,還不得看他們的本事?
他們許家掌控幾十年的一條漕運,他們想要做點手腳什麼的,還不簡單?
於是,在晚間的時候,許聞憲親自把謝子恆要的東西送到了謝子恆的府上。
區別於謝敬的黑臉,許聞憲卻是天差地別的態度,彷彿前兩天的翻臉不曾有過一樣。
這一點,作為商賈之家的許聞憲顯然就比身有爵位的謝敬要圓滑聰明得多。
他倒是想的通,也不爭這一時的意氣,反正這東西總是要給出去的,黑著臉給出去,結了仇,得不償失。
笑著臉給出去,還能為以後的事留一點回旋的餘地。不撕破臉,很多事情總是還有得談。
於是,許聞憲帶著東西高高興興的去找謝子恆,謝子恆也是高高興興的接待了他。
謝子恆留了他吃飯,兩人推杯換盞,好似那些東西是許聞憲心甘情願的給的一樣。
酒過三巡,許聞憲便換了一副嘴臉。原先還以總督大人相稱的,後面漸漸的就變成了賢侄。
藉著酒勁,他拉著謝子恆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
“賢侄啊,當初安安到喬姑娘家裡去鬧,我也是十分不贊同的。
但是有一點我是敢肯定的,今年安安都已經十六歲了,我們也是給她相看了許多家世樣貌都十分不錯的後生,可是她就是咬死了不肯鬆口。就是不嫁人。
她這樣死犟著是為的哪般啊,還不是她一顆心都系在了你的身上,這輩子只怕是非你不嫁的。
我知道,當日你為喬姑娘出頭,也是看不慣安安他們如此欺人,才不得以當眾說喬姑娘是你的未婚妻,你也是逼不得已的。
喬姑娘一個鄉下丫頭,光是出身這一點,和你就是天差地別的,你從小錦衣玉食的長大,又豈會真的就看上了那等粗鄙不堪的野丫頭?
你是個聰明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年紀輕輕的就做到了一州府總督這樣的位置,想來你也是分得清一時的新鮮感和地位相配的妻子的重要性的。
再說,你若是真要娶喬姑娘為正妻,只怕伯爺那裡也是堅決不可能承認的。還有你娘,她本就是高門貴女出生,怎麼可能容許如此出生之人嫁與你?
但是,咱們做人也是要言出必行,負起責任的,既然你已經把要娶喬姑娘的話說出去了,自然是要履行承諾的。
要不,等到安安過門後,在許喬姑娘一個妾室的身份,讓他在你身邊伺候也不算是失信於人了。
至於安安那邊你不用擔心,我自是會去好好與她說清楚的。她如此善妒,也該給她個教訓才是的了。
子恆你覺得這樣安排如何?男子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不過一個妾室而已,想來安安也是想得通的。”
許聞憲喋喋不休的說了好大一通,他自己也不嫌煩。
事成與否他不在乎,有些事說了做了不一定能成,但是不說不做肯定是成不了的。
若是謝子恆真能娶了他女兒,不過是一條漕運線而已,他就當是給女婿將來平步青雲出分力氣又如何?
以謝子恆的能耐,將來定然是前途一片坦蕩的,有這樣一個女婿,他許家在湖州府有謝家,出了湖州有謝子恆。
這樣,他們許家在整個大周,早晚能一躍成為數一數二的人家。
謝子恆聽著許聞憲一陣呱呱亂說,那濃重的酒氣噴到他臉上,直讓他一陣蹙眉。
他手中握著酒杯,眼神迷離的看著許聞憲道: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