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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他,他一樣可以黑紙白字當著眾人,立下字據,
說完,便讓人拿來筆墨,當場寫下保證,又簽字印章。
郭魁見李如璋這樣做,頓時放心下來,
略微思索後,開口道
“既然大人都這樣說了。在場這麼多人做見證,您又是朝廷命官,俺信你。
說完便開始講述起當年的過程,
郭魁與牛屠夫鋪子中間只相隔三個鋪子,當年王崢母親去買肉和牛屠夫發生爭執,他親眼目睹王崢母親被羞辱,當時他還去解過圍。”
後來,王崢父親前去評理,又被牛屠夫一家毆打,他也知曉。
當年王崢父親死,又是他去幫忙發的喪,今日在此,郭魁表示他可以當著眾位老爺們的面發誓,假如他所言虛假,全家橫死,不得善終。
“當年他父親告官,我便不看好,之前被你們趕跑那個狗官,不是個東西!!!”
“斷案從不講證據和道理,誰給錢他判誰贏,輸家若是繼續喊冤糾纏,必定少不了一頓打。”
“當年我便勸他父親自認倒黴,奈何他父親性子剛直,不聽我的,最後……哎。”
郭魁咬牙切齒的痛斥上一任縣令,完全沒注意到堂上一眾官員不自然的神情。
“慢著。”
李如璋開口打斷郭魁的陳述。
“你好像和王崢父親很熟?”
“回將軍話,王崢父親之前本是獵戶,經常到俺鋪子置辦打獵傢什這些,有時也拿些野味來抵作銀錢,或是送與俺下酒,一來二去也就熟絡起來。”
郭魁面不改色回答道
“那你與王崢父親私交甚厚,這樣的話,你一個人的證詞是不夠的,”
“不過,你且繼續,先說完。”
李如璋示意郭魁繼續往下說。
“王崢父親原是我們這兒當地比較有名的獵手,可惜後來進山,誤踩了捕獸夾,夾斷了腿,傷好後,便落下了腿疾,行動不甚方便,所以平日家中採買,多是王崢母親王陳氏。”
“若不是王崢他父親遭了難,也就不會有後面那些事了,”
聽到這兒,李如璋在心裡暗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因果關係吧。
“草民曾經也多次資助他家,奈何草民也是有家室的人,王陳氏又是孤兒寡母,也不敢幫忙太過,怕別人說他家閒話。”
“後來王崢母親去了,我本打算接王崢到我家,我來養他,正好他也可以跟著我學個手藝。”
“奈何……奈何,”
說道這兒,郭虧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言語間憤然之中竟還夾雜著一絲哭腔。
“王崢這孩子,雖是年幼,卻和他父親一樣,甚有骨氣,不願意就這樣讓他雙親含冤,他知道日後註定要和衙門攀扯不斷,”
“因為害怕連累草民,便沒有同意住到俺家,而是選擇四處幫閒和乞討,這孩子……他……他就是怕連累了俺。”
“郭叔……”
王崢嘶啞著嗓音喊道
聽到王崢這一聲郭叔,郭魁眼角泛起了淚光。
“你這孩子,回來你為啥不提前和郭叔講?若不是今天二壯往別家送東西,路過縣衙聽別人說是你,怕是俺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
“你咋不講啊,有啥事你和郭叔講啊,如今犯下這麼大的事……,你糊塗啊。”
說著,一把將王崢抱在懷中,王崢此刻已然泣不成聲。
這一幕,也讓衙門外圍觀的人無不動容,尤其是一些婦人更是有了惻隱之心,以至於紛紛哽咽落淚。
李如璋沒有再詢問,一直等到他們叔侄二人情緒緩和了之後,才繼續開口說道
“真情流露,屬實讓人動容,不過,律法是講道理的,正如我之前所說,你們關係親厚,所以單以你一個人的證詞不足以服人。”
“若是還有其他人願意為王崢作證,那情況便不一樣了。”
話說完之後,李如璋又轉身對牛屠夫說道
“牛屠夫,本官不會厚此薄彼,稍後,你也可以自證,或者讓他人為你作證。”
“只要證據確鑿,本官一樣採用。”
說完又示意郭魁繼續
待李如璋說完,郭魁當即站起身來道
“大人,草民願意以一家老小作保,而且我能找到其他證人。”
說完,郭魁轉身面對門外眾人,聲如洪鐘道
“各位父老鄉親,尤其是知曉當年其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