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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便過,琅璋說得不錯,琅月讓林畫做管家,反而是替自己找了個祖宗。這幾天林畫手受傷不便於行,索性府內上下事務皆由琅月親自打理,反而林畫像個主人受全府上下伺候著,日子別提多舒服。
是以,僅僅三日時間,安王府上至辛奇這樣的貼身心腹,下到馬廄餵馬的小廝都知道,如今安王府林管家最大。
這日,林畫最後一次給受傷地手上藥後,換上得體的裝束,帶了一小袋東西放在馬車內,隨著琅月到了太子府。
與安王府偏遠斑駁相比,太子府這象徵著尊貴與權力的府邸,自是與眾不同的。坐落皇城繁華地段,熠熠生輝。
府邸大門氣派恢弘,連門上雕刻著的龍鳳圖案都栩栩如生,富麗堂皇。
林畫嘆息,也難怪這些皇子爭權奪勢,為了那個位置削尖了腦袋也要拼死一搏。
大門開啟,立刻有人上前迎接,算不上熱情,琅月似乎已然習慣,徑直走了進去。林畫拿著東西跟在身後,察言觀色,不置一詞。
太子府的下人皆心高氣傲,看人下碟,琅月的日子比想象得更為艱難。
到了府宴所在的花園,燈火通明,載歌載舞,正中央的圓桌上坐了幾個衣著華貴的男子不知在說些什麼,談笑風生,看起來倒是兄友弟恭,一片和諧。
琅月自如地走上前,恭敬地打招呼,不卑不亢。
“平日裡七弟性子沉悶,身子又弱,最不喜人多的地方。”太子親暱握住他肩膀,語氣不乏關心,“方才大家還在說,你是否會應邀前來,沒想到總算是把你盼來了。”
“七弟平日上朝皆是三天撒網五天打漁不熱心得很。大多時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想見你倒是難得很。如今看你身子好些,逮著機會定要痛飲一番,切勿推辭。”
“就是就是,七哥不夠意思,回到皇城那麼久都不回宮看我,想來我這做弟弟的倒是沒被你放在心上。待會兒一定要好好兒跟我喝酒賠罪。”
琅月站在諸位皇子中間,只當兄弟們的玩笑話,捂嘴輕笑並不打算接招,點頭接過酒杯:“臣弟來遲,先自罰三杯。”
三杯之後,臉色便有些紅了,神色也有些醉意,太子貼心地讓大家坐下,吩咐大家自行吃好喝好,並未為難任何人。
“七弟,平日幾個兄弟就屬你最悶,此次三哥生辰,你準備了什麼好玩意兒給大家夥兒瞧瞧?”
此話一出,四周即靜,眾人紛紛投去好奇地目光。
林畫坐在另外一桌,循聲望去,說話的這位皇子她曾聽琅月說起過。徐貴妃所生五皇子琅玉,及冠之年娶了丞相之女出宮開府,眾人稱為譽王爺。自幼養在自家母妃身邊,備受溺愛。因而處事魯莽不計後果。
說得好聽是心思單純,說得不好聽些就是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那一類。
知曉琅月不受寵,自然條件不如在坐的各位皇子,當著所有人的面兒詢問賀禮之事,不是故意刁難又是如何?
她放下筷子看向琅月,正神色淡淡地喝湯。瞧著之前離府的時候他好像的確沒有準備任何禮物,心裡到底有些擔心。
眼見琅玉火爆脾氣快要上來,她立刻拿起腳邊包裝好的賀禮走上前奉上。
“太子殿下恕罪,方才王爺心裡念著,到了府上就匆忙來見您。”林畫解釋得天衣無縫,“賀禮在馬車上忘了拿,多虧譽王爺提醒,賀禮奉上,願太子殿下福澤深厚,如日月之恆光耀四方。”
林畫彎腰奉上禮物,把頭埋得低低的,完全無法想象此時此刻到底有多少雙眼睛盯著自己,甚至接下來到底該如何自處都不知道。
良久地沉默與打量,最終是琅月起身接過她手中的賀禮,站在她身邊遞給太子,:“是臣弟疏忽大意了,祝三哥生辰快樂。”
太子自若地接過琅月手中的東西,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隨即臉上堆起寓意不明的笑:“一開始還以為林管家是個粗心大意的,沒想到心細如絲,倒是令人刮目相看。七弟眼光果然不錯。”
“管家?”譽王爺勾唇,打量起林畫,“抬起頭來本王瞧瞧。”
林畫得了命令,心裡卻盡是吐槽。
這皇家人是有毛病嗎,一個個的把她當動物觀賞,看了還不給錢。
但儘管如此,她還是乖乖地仰起了頭,面色嬌俏,在燈火的映照下顯得更為明豔動人。
僅一瞬,林畫又將頭低了下去,語氣帶著些示弱:“太子殿下好,各位王爺皇子好。民女林畫只是安王府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小管家罷了。此次是得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