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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買賣,暗處可以作為你的情報處,為你搜尋太子府情報。留心觀察,那個地方二樓有個房間,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太子府每日招待了那些貴客大臣!”
林畫帶著哭腔說出這話,分明自己事事想著他,回來不僅沒被誇獎,還要被他責備,真是越想越委屈。
琅月修長的身影站在大堂中央,顯得孤零無比。冷冽的神色微微鬆動,眼眸裡千迴百轉不知在想些什麼。嘴唇一張一合,心中對她的擔憂大過感動,動了動唇說道:“我說了,即便沒有這些,我依舊能把事情做好。我說的給你自由,就是想要你尋一處店面,做個快樂的老闆,僅此而已。至於朝堂之事,我我自己能解決。”
“所以……你是想要豢養我?”林畫眼眶赤紅,眉宇皺起,“你的意思是要我跟那些女人一樣,做個三從四德聽話乖順的女人?”
“我只是不想讓你受苦。”琅月蹙眉,對於她的質疑並不認可,“帶你回府那日我便說過,我會替林家昭雪,也全力支援你發揚漆畫工藝。但是林畫,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活著,如果你時時刻刻處於危險當中,那談何昭雪,談何繼承林家遺願,發揚漆畫?”
最後爭吵談話無疾而終,林畫哭著跑回了房間,看著她離開得背影,琅月心裡亦不好受,伸手想要拉住她,望著抓空的手,不禁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接著林畫開啟了與琅月漫長的拉鋸戰。
一哭二鬧不管用,最後她只能三絕食了。
終於在絕食的第二日,琅月坐不住,腳踢開房間的門,嘎吱一聲門應聲倒地。一張清俊冷漠的臉怒意外滲,下人見狀連忙識趣地將端著的午膳放進屋內,再匆忙離開。
林畫抱腿坐在床邊,頭埋在膝蓋上,對於巨大的聲響並不在意,也不抬頭,任憑周遭的空氣在琅月翻湧的情緒影響下變冷。
直至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被安慰放在床上,她才看到面前這人神色複雜,眉頭蹙成一團,又帶著微不可查的無奈與柔和。
四目相對。
最終還是琅月敗下陣來:“就算是跟我鬧也要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
“但是我覺得不吃不喝更能代表我的決心。”
兩日滴水未飲,嘴唇泛白,說出來的話也低沉沙啞。琅月嘆氣遞來一杯水硬塞到她手上:“給我喝了再談其他。”
林畫挑眉,這就是有機會了?
立馬乖乖喝水,黯淡的臉上瞬間恢復了神采,所有的表情都在臉上外露,毫不掩飾。
琅月見狀起身端來飯菜放在床邊凳子上,一勺飯一勺菜地喂她吃下,直到她搖頭說肚子真的撐了才放下碗筷,一臉認真地看著她。
“這就是你之前教我的扮豬吃老虎,在合適的時機適當示弱嗎?”琅月揉揉她隨意飄散的頭髮,盯著她目光灼灼。
“所以有用嗎?”
“我想你這招真的挺好用的。至少你不吃不喝的確威脅到了我,與其讓你在房中渴死餓死,不如我多花點心思把你保護好,放手讓你去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
她想要做的事?
遇到他之前她最想要安穩一生,傳承漆畫。遇到他之後,她還想要他安穩一生。
“你做好設計圖交給辛奇,讓他親自盯著店鋪的修建與成立。”琅月適時給出意見,“我可以允許你在那裡開店,但我會給店鋪重新找個莫須有的主人。到那時即便琅璋有心去查,也不會查到你頭上。”
林畫連忙乖巧點頭生怕他臨時反悔,甚至揚言:“還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琅月輕笑出聲,轉而一臉嚴肅地看著她:“還有別受傷,誠如你說,你是自由的,所以我不會像其他王爺一般將女人關在府內豢養起來。但我亦不希望你為了我有遇到任何危險,比起情報,比起太子府裡的種種,你重要得多。”
“你與我賭氣的這兩日我一直在思考,若我真強行不允你在太子府對面開店你會如何。一直生氣,對我失望亦或者與我冷戰,都是我無法承受與想象的。林畫,我想我大概能明白你之前所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到底是何意義,大概除了你,這世間再無別的女人值得我費盡心思想要去討好去保護去關心。”
琅月一口氣說了很多,林畫突然覺得心口被揪住,緊緊捏住被子的手也失了力氣。
在情感上,她亦不知曉該作何回應,哄著鼻子埋在他胸口承諾:“我答應你,不會為了觀察太子府就忘了保護自己。”
她首先要保護好自己,才能助他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