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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帶你回來就是僅此而已?”
“琅月,你運籌帷幄有鴻鵠之志,你的未來不會只有我一個女人。而我不一樣,從小接受的教育思想讓我絕對不會放下原則與任何女人共享一個男人,這是我的原則。”林畫如實交代,情真意切,“我承認我對你大抵是愛的,但無論多愛,都不足以說服自己去做你的眾多妻子中的一個。”
又是拒絕。
好似意料之中,除了驟然發暗的眼睛,琅月神色並未有任何異常。她嘆了口氣,繼續在紙上作畫,對方注視許久才開口:“上次在太子府我便想問,漆畫你最拿手,為何不作漆畫?”
“誠如你所說,林家滅門有蹊蹺。你的事,總歸不能拿來賭的。昭雪之路漫漫,但我相信你前路燦燦,故不急於一時。”
不可否認,這話取悅了琅月,他嘴角勾笑,看她手不停歇亦想要幫忙:“這次畫什麼?”
“這只是稿件,到時候你去庫房取一下上等的錦緞來,用金線勾勒一下。總歸是要拿到宮裡去,不能太過潦草。”林畫想了想,一臉神秘,“這幅畫的作用,且看你巧舌如簧,怎麼發揮了。”
接下來的日子,林畫在府中幫忙準備中秋家宴的禮物,琅月每日上朝回來便會到後院坐著陪她。偶爾端來一盤點心,送來一壺茶水,交流兩句心得,不提其他日子也算愜意。
時間匆忙,隨著林畫落下最後一筆,裝裱好禮物,中秋家宴也漸漸逼近。
二人趕到宮裡天已大黑,這是林畫的主意,參加宴會適時晚到,焦點才會落到自己身上。對於琅月本是拒絕的,但林畫卻執意他需要在皇帝面前曝光的機會。
畢竟富貴險中求。
於是兩人帶著賀禮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臺階,向皇上問安。
到原主身上這麼久,這是林畫第一次感受到壓迫感。九五之尊,周身散發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深邃的眼眸盯著她仿若能洞察一切,不怒自威。
本是家宴便不用下跪,琅月彎腰行禮,微微側身擋住了皇上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將人保護在身後。
只是皇上何其聰明,好歹是自家兒子,這些小九九被他一眼洞穿。
“怎麼來得這樣遲?”
聲音低沉有力,分明面無表情,可每個字都像是帶著千鈞之重。
正當琅月開口回答時,皇上偏頭看向他身後的林畫,指了指,“小姑娘,你來說。”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在強大的氣場之下,林畫深呼吸一口氣,往左挪了一步,曝光在皇上面前。
“見著朕為何不跪?”
跪?
她忘了。
在琅月面前沒跪,在太子面前沒跪,如今見著皇上,她亦是不願跪的……
正當膝蓋彎曲時,身旁的琅月卻扶住了她,自己偏偏跪下了:“父皇恕罪,數月前兒臣在江城遊玩時遭遇追殺,是林畫冒死救了兒臣。如今林畫雖無礙,但有嚴重腿疾,請父皇念在她救兒臣一命的份上免了她跪安禮。”
林畫心中一驚,心裡莫名酸楚。
原來,他一開始都知道,自己心中的糾結。
“請皇上恕罪。王爺自小體弱,這些天我也是花了好些力氣才將他養得有些精氣神。今早起來王爺嘔血,昏睡到下午才醒。耽誤了出門時間,加之安王府偏遠,中秋佳節街上熱鬧非凡,馬車便比往常慢了些,所以來得遲了。”
林畫彎腰致歉,將事先準備好的理由說給皇上聽,果不其然,原本還繃著臉的皇上臉色瞬間柔和,連忙叫人搬來了椅子讓琅月坐在自己身邊,一臉心疼地關心自家兒子的身體。
甚至連忙說要請太醫再替琅月瞧瞧,最後是琅月拒絕說不想在闔家團圓的日子打擾到大家雅興,於是作罷。
此舉又得到皇上的稱讚,顧全大局是個懂事的。
只是對林畫的新鮮勁兒還未過去,見著她在一旁站著,皇上的話題又引到她身上:“聽說你現在是安王府的管家?”
“正是。”
“江湖遊醫,與老七在江城認識?”
查身份?
林畫蹙眉,又記得之前琅月說過已經將自己林家身份抹去,如此看來皇上應該是把自己查了個底朝天卻並未查出所以然來了。
“民女的確是一介孤女,幸得王爺不嫌棄,給民女一安身立命之所。”
“除了安身立命之所,別無所求?”
“有。”
“說來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