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釵說不定就在行宮裡,待家宴結束,我回去找找吧。”
徐貴妃笑得一臉尷尬,越是如此越讓人覺得有問題了。
“可是方才貴妃娘娘與您宮裡的宮女非常篤定地說你在後院把玩過鳳釵,如今又說在行宮裡,這……”
琅軒加入挖坑陣營,“當時既然五嫂也在,不如問問五嫂,方才在後院你是否見到過貴妃娘娘把玩這支鳳釵?”
宋婉被難住了,嘴唇張張合合,不知作何回答。
林畫也覺得琅軒這問得有些刁難,無論是見過還是沒見過,都是將徐貴妃推向風口浪尖的回答。
“其實倒也不必為難譽王妃。”清越的聲音響起,林畫總算開口,“大家可是忘了,依照這位宮女的說法,當時後院可還有一人呢。”
“還有一人?”
“莫不是……”
“這……天哪!”眾人彷彿反應過來什麼,紛紛望向徐貴妃,眼神充滿了質疑。
“不錯,徐貴妃當時不就在後院嗎?”
林畫聳肩,也不把話點破,一臉無畏的模樣甚是淡定。
“可是丟釵子的不就是徐貴妃?”
“難道……”
“噓……可別說了!”
議論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上的胸腔劇烈起伏著,好不容緩和的情緒又被挑起,死死盯著徐貴妃恨不得將她看出一個洞來。
皇上不說話,四周議論不斷,如此僵持著亦不是辦法,皇后嘆口氣,只好出來主持大局。
“嬤嬤,你去看看。”
得了命令,嬤嬤上前往徐貴妃身上一摸。
“啪嗒”一聲脆響傳來,眾人伸長脖子瞧去,從徐貴妃的身上赫然掉出一支鳳釵。
雖瞧不真切,可的確是一把釵子的模樣。
“天哪……是釵子!”
“徐貴妃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林管家可是安王爺帶來的……”
“這兒子動手打老七,做母親的構陷老七帶來的人,雖說是管家,但好歹是個姑娘。可憐老七,自幼沒有母親疼愛,重情重義還要受此侮辱。衛妃冒死為皇家誕下的子嗣,若是泉下有知,又當作何感想?”
指責與嘆息從徐貴妃身後傳來,林畫與眾人循聲望去。
只見一襲素雅宮裝的娘娘緩步走來,眉宇間一番清雅之態,舉手投足皆是溫婉與端莊。置身於深宮內苑,歲月僅僅只在她身上留下了恬淡與寧靜,世間的紛擾都與之無關。
寧貴妃。
琅月生母衛妃唯一的好友,亦是這深宮之中唯一關愛琅月的人。
自衛妃過世後,便深居簡出,不爭不搶,在這深宮內苑裡自成一派,不問世事了。
“寧娘娘。”
許久未見,琅月伸手扶她走到殿前。
寧貴妃慈愛地摸摸他的頭,眼神自然地飄到了林畫身上。
打量的目光投來,林畫禮貌問安。
互相問好後,寧貴妃再次將目光鎖定在臉色煞白的徐貴妃身上:“琅月雖不是我所生,但他好歹叫我一聲寧娘娘,這些年我雖不愛在後宮走動,但也不代表我就真的護不了他!”
“愛妃慎言。”
皇上嘆口氣,但並未過多苛責。
林畫蹙眉,雲裡霧裡看向琅月,對方卻只是投來微微一笑。
想來寧貴妃在深宮之中地位不凡。
“皇上,中秋家宴本是喜事,賓客滿堂闔家歡樂,卻偏偏有人從中作梗讓大家看了笑話。既然如此,那何必顧及什麼皇家顏面,索性把事實攤出來說個清楚明白。也免得傳了出去說咱們皇家不僅有人構陷無辜,更有人刻意偏袒。”
寧貴妃語氣平淡地說出言辭激烈的話,跪在地上的徐貴妃身體驟然緊繃起來,不由得踉蹌一下。
良久,才聽到徐貴妃咬唇解釋:“皇上,是臣妾的過失。許是方才在後院拿了鳳釵後隨手放在身上忘記了。冤枉了林管家的確是臣妾的錯,求皇上責罰。”
一句忘記了,便能將今晚上的所有事情一抹而去。
雖刻意牽強,但前因後果的確能連得上。
畢竟人家是貴妃,她說是無心的,那便就是無心的。
林畫冷漠地看著徐貴妃自導自演,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蹊蹺便是了。
“徐貴妃巧舌如簧,一句輕描淡寫的解釋,一個毫無意義的道歉,算是給了琅月和林管家一個交代。”寧貴妃扯了扯唇,語氣盡是譏諷,“倒是讓這麼多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