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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臣妾有一法子……”
徐貴妃對著皇上面露難色。
林畫白眼朝天,腦海裡立馬將小說橋段浮於腦海。
“貴妃娘娘說的法子,是搜身?”她眼睛眯起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父皇,若毫無證據就搜身,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琅月蹙眉,立刻起身問詢,“兒臣斗膽問貴妃娘娘一句,您要求搜林畫的身,到底是為了找到鳳釵,還是懷疑鳳釵在她身上?”
“有區別嗎?”徐貴妃沒聽懂琅月之意,笑得尷尬。
“自然是有的。若貴妃娘娘是懷疑鳳釵在我身上,那您得拿出證據來。若貴妃娘娘是為了找到鳳釵才搜我身,那我是否可以認為你已經確定鳳釵在我身上了?”林畫聲音驟然變得嚴肅起來,“貴妃娘娘,皇上在這兒,他斷不會讓任何一個人蒙冤,您得慎言吶!”
“林畫,不得對貴妃娘娘無理。”琅月低聲呵斥。
“貴妃娘娘身居高位定不會與我一個區區管家計較,況且她人美心善,定不會冤枉了我。”
高帽子往徐貴妃頭上一戴,對方縱然是有氣也說不出來半分了,點頭強行解釋著:“其實林管家倒是不用擔心的,如你所說我定不會冤枉了你。搜身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證明鳳釵不在你身上,我想你也是非常想要為自己洗脫嫌疑的對吧?”
“嫌疑?”林畫反問,“我不覺得我有任何嫌疑需要洗清啊。況且貴妃娘娘不如問問皇上與在場的賓客們,到底有多少人是懷疑我偷了鳳釵的?”
賓客們沉默不語,如今雙方各執一詞,林畫的確沒有偷鳳釵的嫌疑,但根據宮女所說除了林畫之外又找不到其他人了。
“我可以讓你搜身。”林畫終是點了頭,“不過方才宮女姐姐也說了,方才在後院可不止我一人,既然要搜身,那大家一起搜。”
“我又沒拿憑什麼要讓你搜身?”徐貴妃的宮女突然拔高音量表達不滿。
“所以你的意思是本王親自帶來的人比不得你一個宮女?她有嫌疑說搜身便搜身了,你一個區區宮女反倒還委屈了你不成?”
琅月將林畫拉到自己身後,凌冽的眼神盯著她,一臉不屑,“本王的確人微言輕,自己帶來的人保護不好,但也絕不會任人平白無故侮辱了她!”
“可不是嘛,這林管家是安王帶來的,搜林管家的身不就意味著挑釁安王嘛。”
“這是貴妃娘娘宮裡的宮女吧,人家再不濟也是安王帶來的人,也比她高了一頭,真不知在神氣什麼……”
“你還別說,這事兒看著搞不好真是自導自演也不一定呢。”
議論再起,宮女慌了,徐貴妃也慌了,聲音傳到皇上耳朵裡,臉色更難看了。
適時,一直沉默著的宋婉緩步上前,語氣溫婉:“當初我亦在後院,若要搜身,便從我開始吧。”
大方得體,也算是給足了所有人一個臺階下。
皇上擺手示意,皇后隨行嬤嬤上前仔細在宋婉身上搜查了一番後搖頭示意,鳳釵不在她身上。
接著又在地上跪著的宮女身上仔細摸了一遍,也未曾找到鳳釵。
嫌疑逐漸排除,不是宋婉,亦不是宮女,那豈不就是……
眾人的目光隨著嬤嬤的動作轉向了一旁泰然自若的林畫。見她依舊那副眯起雙眼笑盈盈的模樣,嬤嬤上前還頗有禮貌地對其鞠了躬,雙手伸開,大方地讓人搜身。
只是不消片刻,嬤嬤手中的動作一頓,神色不明,將一支鳳釵從林畫腰帶中間摸出,展示在眾人面前。
徐貴妃瞪了大眼睛,指著嬤嬤手中的鳳釵便喊:“是金鳳釵!這是本宮的金鳳釵!”
“怎麼會……”
“真的是林管家?”
“我瞅著不像啊!”
“林管家,如今你可有話說?”宮女的證詞,嬤嬤搜身出來的鳳釵,即便是皇上也露出幾分懷疑了,臉色黑沉地看向臺下的人,“這鳳釵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
“方才在後院,貴妃娘娘說屋外月光暗淡,並未瞧清民女相貌,特意喚了民女去後院一瞧。想來貴妃娘娘在昏暗的地方看東西的確是有些吃力的。”
林畫並未直接回答皇上的問題,反而轉過頭問站在琅月身後的太醫,“是這樣嘛?”
“貴妃娘娘多年前生譽王爺時便落下眼疾,昏暗之處的確辯物困難。”
這是宮裡眾所周知的事實,太醫也並未隱瞞。
“既然如此,我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