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亦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你不是自幼體弱?我想我應該比你厲害點。”林畫不甘示弱。
“是嗎?”頭頂傳來悶笑,“那為夫很期待。”
翌日。
林畫歇下沒多久,辛怡帶著一眾下人進了房間,梳妝打扮皆費些時日,又有諸多講究,頂著烏青起床不停捂嘴打哈欠,弄得梳妝的喜娘面色尷尬。
恍惚中林畫只聽見喜娘說些吉祥如意舉案齊眉之類的話,絮絮叨叨一大堆,更覺昏昏欲睡。
直至沉重複雜的鳳冠往頭上一戴,整顆頭仿若有千斤重不停往下墜,她才清醒了幾分,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一時難以辨認。
倒不是自戀,而是這鳳冠美得叫人窒息。
精緻的朱釵與鳳冠相得益彰,點翠繁多卻不復雜,設計精巧絕非凡品。
“這是王爺親自畫了設計圖交予喜樁製作的,還有喜袍,喜樁的繡娘說那上面還繡了王妃的名字。”
聞言,林畫低眉輕笑,被人記掛與愛著,自是心中甜蜜,坦然接受了自己要成為琅月妻子此事。
梳妝打扮完畢,喜娘將喜帕遮蓋她的頭,笑盈盈地滿是討好:“按照習俗,男女婚姻是要經過納彩,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與親迎六道手續的。如今王妃您掛在寧家,原本是應該從寧家出嫁,可王爺念及您認生不習慣,所以從了簡。可即便如此,六道手續王爺都一一做了,一應俱全並無敷衍之意,王妃您可有福氣了。”
“多謝喜娘指點,大婚之後,王府定會差人送上厚禮。”
得了恩賞,喜娘心裡也開心,耐心地站在一旁伺候著等待吉時到來。
琅月站在屋外,瞧著喜娘將人攙扶著出來,眼眸深邃。林畫的美無人不認,只是平日裡她的聰慧機智更令人著迷。
現下看著她一襲紅妝緩步上前,寬大的喜袍在她身上還盡顯輕盈之姿,更不用說喜帕遮擋下的那張面容究竟是何等絕美動人。
林畫踏過門檻,自是知曉琅月就在跟前,心跳不由得加速起來。
下一秒,身子被人抱起,耳邊響起清潤隱忍的聲音:“你真美。”
“可惜我看不到你,這不公平。”悶悶的聲音從喜帕裡傳來,逗人心癢。
“不急,晚上……為夫讓你看個夠。”
……
林畫不再說話,被他抱著徑直去了正堂。
周遭響起歡愉的聲音,和諧之中不少人心不在焉,帶著深思與顧慮。
平日裡最不遭人待見的王爺大婚,皇宮裡最有分量的三位主子都來了。
寧貴妃作為王妃孃家出席也就罷了,偏生皇上與皇后也坐在正堂上方,以夫家名義出席了,這可太值得考究了。
安王爺自幼不受寵的事兒傳遍了整個皇城,皇上此舉到底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還是這王爺真就逆風翻盤,準備扶搖直上了?
可若是扶搖直上,賜婚於一介孤女,那便太說不過去了。
林畫與琅月就是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中拜完了天地。
儘管她雙目被喜帕遮住並未看見對方全程用拉絲的眼神頂著自己,就連正堂上原本神色還嚴肅的皇上都不禁頻頻點頭,心生感動露出滿意的笑。
林畫被送回了屋子,辛怡隨後端了不少點心送了進來,說是王爺吩咐的。
掀了蓋頭,也顧不得感動,隨即狼吞虎嚥起來:“昨日睡得晚,又忙碌了一大早滴水未進,大婚真是受罪的事兒。”
“王爺說了,王妃儘管吃便是,若是不夠,我再去廚房取。”
“夠了夠了,待會兒你再給我補一下唇脂。”
好歹精心描過的妝容,好歹洞房花燭,定要以最美的姿態去迎接新的身份,新的突破。
吃過點心,辛怡離開。琅月推門進屋,桂花糕的甜膩味道還未散盡。
然床邊的新娘已經坐得乖覺,喜帕遮在頭上,隨燭光輕晃,蕩人心波。
琅月進門林畫便已察覺,淡淡的酒味飄到鼻尖,混合著方才桂花糕的味道,醉人。
沉穩的腳步聲傳來,隨著腰間的玉佩一步一響,敲在她心坎上。不由自主地攥緊了喜袍,手指陷入肉裡,緊張過了頭。
感到床沿低陷,溫熱的大手覆於手上,輕輕撫摸。
良久,喜帕被掀開,平日裡看慣了不施粉黛的小臉紅妝誘人,琅月喉間微動,嘴唇張張合合說不出話來。
明豔動人,絕色傾城。
被盯得久了,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