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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蓋主皆無好下場。”
“不過徐將軍既然敢發出這樣的傳言,皇上身居宮牆,未必能知曉。”
“此事好辦。”琅月接話,緊繃的神色慢慢變得銳利凝重,“九弟與徐將軍同為戰將,論戰功不比他小,是時候讓九弟嚐嚐甜頭了。”
林畫不知他具體是如何操作的,翌日上午便聽辛奇說起皇上在朝堂之上怒火直衝徐將軍而去,到最後甚至奪了他一部分兵權到了軒王爺那兒。
如今軒王爺與徐將軍在朝廷軍位上算得上是平起平坐了。
不僅如此,皇上還提及了琅月與自己的大婚,表示後天大婚他會親自帶著皇后娘娘與寧貴妃一同前往安王府見證二人成婚。
宣佈一出,朝堂內外一片譁然,紛紛向琅月道喜。畢竟皇上欽賜的婚姻雖說不少,可就連太子當年迎娶太子妃他都未曾親自前往過。
林畫深思,在外人看來此事的確該恭喜琅月,可真相卻是皇上為了打擊徐將軍的囂張氣焰,不僅抬了軒王爺,還硬生生將琅月放到了眾人面前,以此制衡。
不過也無需擔心什麼,琅月計謀深遠,比起自己一步步主動往前走遭人懷疑,不如將計就計,被人推著往前走更為保險安全。
如今琅月步步穩健,倒還要感謝琅玉與徐家的推波助瀾之恩。
“既然皇上會來,那便開府迎客吧,估摸著下午大家夥兒便開始忙起來了。”林畫嘆口氣,去了倉庫取出一張蠶絲製作的屏風,小心安放在後院的工作臺上。
送進宮中的伴手禮便不能如之前準備的那般小巧隨意了。
她抬起筆現在草紙上畫出設計圖後,才用最好的天然生漆在屏風上作畫。
她的猜測也沒有錯,琅月散朝回來剛過午膳,便開始迎來一波又一波的賓客,皆是親自上門道喜。
原本打算親自送上府的喜帖,賓客們反而大張旗鼓親自來取。
應付完最後一波賓客林畫嘴角都笑得麻木,與不同的人打不同的交道,嗓子嘶啞不說腦袋也昏昏沉沉地累極了。
琅月心疼地抱起她準備回屋休息,門外又傳來一陣雜聲。
二人應聲望去,屋外站了三位揹著行李,四肢侷促的人。
還未等對方說什麼,林畫便感覺抱著自己的雙手陡然收緊,周遭的溫度也慢慢下降凝固。
朗月的眼裡閃著明顯的厭惡,聲音變得冰冷且尖銳,彷彿寒風刺骨的利刃:“你們來做什麼?”
一字一頓,帶著不容置疑的冷漠與寒意。
“月兒,我們是你的至親。”
站在中間的男人略微佝僂,一臉諂媚堆著笑,“知曉你大婚,作為你的母家,特意前來為你撐腰……”
“表哥!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嗎!”
中年男人話音剛落,右側女子便衝上前來,死死盯著還被抱起的林畫,語氣卻嬌嗔得酥軟,“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傷風敗俗的女人!”
“衛詩閉嘴!”中年男人低聲呵斥,卻無責備之意。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林畫語調中帶著嘲諷與不屑,哪裡來的腦殘玩意兒,沒禮貌。
聽這女人叫琅月表哥?
表哥表妹這種事兒擱現代妥妥的要不得!
哪怕是現在,她亦接受無能。
可偏偏,這女人還真是自己的情敵。真是跟吃了蒼蠅樣難受至極。
“他們是誰?”林畫並不理會門口三人,轉眸一臉冷淡地問琅月。
“表舅衛白,表妹衛詩,表弟衛雲。”
介紹極其敷衍,多一個字都是奢侈。
“那便讓人安排住下吧,我累了,抱我回房休息。”
說罷,對著三人禮貌點頭,將衛詩的仇恨的目光盡收眼底,說真的挺煩。
哪怕是琅璋琅玉跟琅月有著深仇大恨,但太子妃與宋婉都是香香軟軟好女孩,一來二去對自己也算是客氣且友好。
而今面對突入起來的雌竟,著實讓人生理不適。
更何況,還是表妹這種三代血緣內的關係。
琅月將她穩穩當當放下躺好,替她掖好被子才坐在床沿悉心解釋:“那人是母妃表哥。當年母妃得寵,衛白亦在朝為官。寧娘娘曾說當年母妃生我前日,衛白曾見過母妃,無人知曉二人說了什麼,只是衛白離開後母妃便大出血難產離開了。之後父皇怪罪,衛白被罷官。這些年來衛白只在生活短缺時尋過我,偶爾帶著衛詩與衛雲府裡住上兩日,念及母妃接濟他們,僅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