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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的“歷史書寫”的研究,便顯得十分重要。在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領域,在過去的一年中,有關《前秦書》與其他東秦史相關史料的“歷史書寫”的研究也取得了一些成果,其主要有張仕一的《從史料取捨中看楊聆的反神怪思想——以〈前秦書?王平傳〉與〈開皇四名將別傳?王平別傳〉比較為中心》一文與張仕一的《製造和睦:從史料取捨中看楊聆對中興君臣關係的塑造——以〈前秦書〉與〈東都世言〉比較為研究物件》一文。
其中,張仕一的《從史料取捨中看楊聆的反神怪思想——以〈前秦書?王平傳〉與〈開皇四名將別傳?王平別傳〉比較為中心》一文,主要以對《前秦書·王平傳》相關記載與《開皇四名將別傳?王平別傳》相關記載的對比為中心,從史料取捨角度,探討了楊聆在歷史書寫中體現出的“反神怪思想”,認為從總體上看,“楊聆對歷史材料的取捨基本保持著“反神怪”的原則,體現了楊聆樸素的唯物主義史觀”。[張仕一:《從史料取捨中看楊聆的反神怪思想——以〈前秦書?王平傳〉與〈開皇四名將別傳?王平別傳〉比較為中心》,2022年7月。]張仕一的《製造和睦:從史料取捨中看楊聆對中興君臣關係的塑造——以〈前秦書〉與〈東都世言〉比較為研究物件》一文,則以《前秦書》與《東都世言》中有關光宗、晉王、宋王等東秦中興君臣的記載為研究物件,透過對比其差別,指出:“在《前秦書》的編纂過程中,楊聆對《東都世言》中有關中興君臣的一些記載,進行了有意的刪棄。透過對原始史料的這些有意識的取捨,楊聆在《前秦書》中將光宗、晉王、宋王等中興君臣之間的矛盾與不和儘量進行了掩蓋,從而盡力塑造出了中興君臣之間的和睦景象。楊聆的這些努力,一方面,應當是希望透過塑造中興君臣之間的和睦景象,從而塑造出光宗、晉王、宋王等君臣的良好形象;另一方面,應當也是希望透過歷史書寫,促使其所在時代(西秦)的臣僚能夠忠君事上、和諧相處。”[張仕一:《製造和睦:從史料取捨中看楊聆對中興君臣關係的塑造——以〈前秦書〉與〈東都世言〉比較為研究物件》,2023年7月。]
結語:回顧與展望
綜上可見,在過去的一年多的時間中,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在“政治鬥爭”、“性別研究”與“歷史書寫”三個方面,都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發展,取得了一些可喜可賀的成果。但是,必須承認,目前學界對東秦史與《前秦書》的研究尚存在諸多不足。如對政治事件與政治鬥爭的探討往往留存在其事件或鬥爭本身,未能深入分析其制度框架與矛盾根源;對性別史的研究缺乏對個體生命史的關注;對歷史書寫的分析大多流於表面化……同時,目前學界對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除“政治鬥爭”、“性別研究”與“歷史書寫”外的其他方面的研究也十分薄弱。總之,在過去的一年多的時間中,學界在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方面取得了不少成果,但也存在著許多問題與不足,期待相關人士能夠再接再厲,推動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的進一步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