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內勤暴言(5)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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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勤暴言@wffh
上過班的還能煙酒不沾一定修過仙吧!
我今年一定要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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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問整個第一部隊中到訪隊長鳴海弦辦公室次數最多的人,那一定是長谷川副隊長。出於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他幾乎負責了隊長辦公室所有的行政業務,同時包括隊員考核及密件簽署。而明面上的一把手鳴海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其實是討伐廳的門面之一,是民眾心目中毫無疑問的怪獸剋星,和亞白米娜並稱新世代最強。
當然,鳴海本人非常討厭這個並列的關係。
總而言之,他存在的價值,除了上陣保衛東京,更多的還有明星效應,或者用七海常用的那個說法——吉祥物。
其他人之所以極少去他的辦公室,一是因為他並不能正常處理工作,所以不如去敲隔壁長谷川的門,二是基本上沒有人能在他那間屋子成功待著超過半小時,到處堆滿了快遞箱,地上擺著泡麵碗,常年拉著窗簾,唯一亮著的只有遊戲機顯示屏,並且訓練服、制服、常服各種衣服隨意扔在角落。至於那張象徵著隊長位置的辦公桌,大家已經很久沒見過它的全貌了。
那裡也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的,至少在四之宮長官還在部隊的時候,當時鳴海只是隊員一枚,沒有固定工位,倒是有間單獨宿舍,就在七海現在住的房間對面。不過沒兩年,四之宮就一路被提拔到討伐廳高層,第一部隊就此姓了鳴海。
話又說回來,即便需要時刻待命,部隊隊長其實並不在外勤排班表上,平日裡照常收工離開就行。所以鳴海在港區其實有一間單人公寓,離有明基地駕車不超過二十分鐘,是討伐廳安排的住所,每個部隊隊長都會有,亞白米娜的就在市區內,而且還是一間頂層公寓。
不過這些年來,鳴海除了讓這間公寓在自己的推特上出現過幾回(以乾淨且時髦的樣子),他每年大概只在跨年放假的時候住幾天,因為那時候基地食堂會放假,辦公區域天黑後也會斷電,他沒辦法自由玩遊戲,只好找其他地方待著。
至於剩下的三百多天,鳴海則是在辦公室安營紮寨,堅守著一種真正的“我把單位當成家”的態度。
話題扯遠了,此時此刻,週六早晨八點二十分,七海陽菜意識到她並沒有在自己昏暗小房間裡的那張扶手椅上醒來,而是被包裹在了一堆快遞箱之間,身旁躺著沒穿好上衣的上司。
她很希望閉上眼再睡過去,然後發現這其實是個噩夢,但是平躺下的不安與恐懼感太真實了,她甚至記不起自己上一次在床墊上睡著是什麼時候。
作為整個基地唯二擁有處理鳴海辦公室內雜物的權力的人,七海很清楚自己躺下的這塊區域內曾經爬過什麼,蟑螂大概只是最基礎的,她發誓自己曾在角落見過老鼠散步,而且還是一家子。
醒悟到這一點之後,她猛地推開了鳴海放在自己身前的胳膊,儘管那傢伙用了不小的力氣反抗,但求生欲給了七海額外的力量,她一腳將對方踹離床墊,看著鳴海被倒下的快遞箱子淹沒,而後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但她實在不願在混沌之中尋找自己的眼鏡,只好第一反應確認自己的衣物,第二反應抓過掉在門前的外套,連忙穿上然後落荒逃跑。
今日值班的東雲剛在樓層打完卡,她抬頭就看見神情憔悴、頭髮凌亂的七海從那間辦公室探頭走出來,接著高度近視的人像個睜眼瞎一般在走廊上摸著牆緩慢行走,壓根沒能注意到這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本著心善的原則,東雲決定不開口嚇唬她,可本著好奇領導八卦的天性,東雲輕手輕腳走過去將門拉開一條小縫,光著上身的鳴海四仰八叉睡在地板上,左手上抓著的正是七海的眼鏡。
東雲好想大聲喊出來,並告訴自己見到的每一個人:“你們絕對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麼!”
但最終她只是拿出手機留下了決定性的證據照,等下次有空閒時,要把七海所有的秘密都扒個乾淨,當然,是關於鳴海的那些。
幸好這條走廊在對七海來說已經是爛熟於心,她半瞎著摸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門,找到了抽屜裡的備用眼鏡,瞬間這個世界都清晰了,她鬆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只是身上的酒氣實在難聞。
等等,酒……
昨天確實是和日比野前輩在居酒屋來著,還有市川那個小朋友,後來是怎麼回來的。酒精影響了人的大腦,她毫無疑問是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