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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張太醫目光平靜回答道:“回淑妃娘娘,柔嬪娘娘身體虧空,近半年再難有孕,後續調理得當自會好轉。”
“需要調理多久?”太后忽而發問。
張太醫目露難色,“此事要看柔嬪娘娘體質。”
太后目光微動,心中嘆息一聲,原以為是個聰明的,沒想到和她姐姐一樣蠢笨,才入宮一月就遭了毒手。
姜瑾安目光冰冷掃視眾人,入宮後,眾人還是第一次發覺,溫柔良善的淑妃娘娘竟也有如此凌厲一面。
姜瑾安抿著唇,再回頭時,已是兩行清淚落下,緩緩跪下,姿態消瘦單薄,卻帶著不容讓步的堅決,“陛下,請為臣妾妹妹做主。”
皇后此時開口道:“淑妃莫氣,待此事查清,陛下自會為柔嬪討還公道,你現在身子弱,好好保重身體才好。”
姜瑾安沒回話,她目光堅決看向姬光霽,見姬光霽微微點頭,才被雪梅扶起。
此時門外太監快步走了進來。
“啟稟陛下,奴才在樹下發現此物。”說著呈上一團與泥土混合在一起的細微粉末。
幾名太醫立刻上前檢視,又取來一個魚缸,將泥土微末撒入其中,不過彈指間缸中魚已翻白肚皮。
太醫見此大驚失色道:“回稟陛下,此物乃是烏頭粉末。”
姬光霽一聽這話,眉頭緊鎖,他看向張太醫,張太醫立刻搖頭否認:“回稟陛下,娘娘中的並非烏頭。”
就在這時,有人好奇插了一嘴,“柔嬪妹妹這裡怎麼還藏有烏頭啊……”
姜瑾安立刻尋聲望去,就見貴妃遙遙與她對視一笑,姜瑾安壓著怒氣問道:“貴妃你是什麼意思?”
貴妃溫柔一笑,嘲諷道:“淑妃妹妹這是怎麼了?我不過問一嘴,淑妃就如此神態這可不像平時你的啊……”
姜瑾安怒極反笑,“這倒是很像貴妃姐姐,一如既往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命放在眼中。”
貴妃沒想到,一直任她搓揉捏扁的淑妃,竟然與她回嘴,立刻反諷道:“淑妃娘娘這時候不裝大度了,平日裡一副溫柔良善的模樣,如今卻姿態如此蠻橫,說一句都要與我分辨一二。”
“面對貴妃娘娘,任何溫柔大度的人,都大度不起來。”姜瑾安反唇相譏。
“你!”貴妃大怒,還想要再說什麼,被姬光霽厲聲打斷,“夠了!閉嘴!”
貴妃立刻紅了眼,將頭扭一邊,姜瑾安則是用那雙蓄滿淚的眼,遙遙與他相望。
賢妃看了這齣好戲,見陛下發怒後,立刻出來打圓場道:“同在後宮侍奉陛下,都是姐姐妹妹的,何必鬧的如此難堪,還是讓人繼續說吧。”
有人遞了臺階,貴妃與姜瑾安在陛下面前,也不好在使小性子,轉頭看向張太醫。
上面人吵的不可開交,所有人權當不見,見賢妃開口,太監繼續道;“這個是嘉鶴宮一粗使宮女發現回稟的。”
說著,有人便將那乾瘦小丫頭帶了上來。
小丫頭還沒見過如此多的人,她顫顫巍巍學著清風的姿態給眾人行禮,想著柔嬪娘娘暈倒時的那句話,小丫頭咬咬牙,努力整理思緒道:“奴婢是嘉鶴宮粗使宮女小豆,前幾日,夜起時發現門口守夜的小德子……”
已經在柔嬪娘娘那說了一遍,這次她複述的更為從容。
“你可有看到那人長相?”裴福祿問。
小豆搖搖頭,“奴婢不敢過去,當時奴婢想著小德子或許與那人是老鄉。”
裴福祿又問:“那你又是何時看到小德子外出的?”
小豆努力回想當時的場景,“好像是子夜時分。”
姬光霽微微點頭,裴福祿讓她退下,一邊派出太監去搜小德子住處,一遍將小德子與小石子帶上來。
小德子被帶上來時,一臉灰敗之色,早在太監將樹下泥土挖出,他就知道此事不妙。
待看到跪在一旁的小豆,心中忽而湧起一抹憤恨。
比起小德子,被帶來的小石子則是一臉彷徨,待到裴福祿問話時,更是有問必答,一口氣就將小德子之事說得一乾二淨,恨不得立刻撇清關係。
裴福祿審問完小石子,對小德子問道:“小德子?你三番兩次肚子痛,可是為了去見旁人,樹下的烏頭粉末可是你撒下的?”
小德子立刻矢口否認,“奴才沒有!奴才肚子痛皆是因為小豆此人,總是鬼鬼祟祟跑林子裡去見什麼人,奴才心中懷疑她,想要邀功,才特地借了肚子痛一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