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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為這種人渣浪費時間,我還不如死了乾淨!”
系統扶額:【時機未到,還得苟著嘞。】
那就擺爛吧……
一連三日,柳凝桑待在自己的院子裡,葉裴修也沒來找她,兩人互不搭理。
遠離男人的日子甚是瀟灑。
到點僕人就來送吃的,時不時帶來些小玩意。
據說是外頭的人拿來孝敬王妃,誰讓她是心狠手辣的攝政王妃,敢在清食節上獻葷違背祖制。
金銀玉鐲堆在屋裡,大多沒什麼意思,反正這些東西死了也帶不走。
柳凝桑翻著幾本連環畫,也就這些還有點意思,可惜只有一兩本,翻爛了沒得看,索性自己出門去買。
書鋪正是八卦聚集地,坊間寫書人在此談笑風生。
“攝政王是個妻管嚴,王妃讓他往東他就不敢往西。”
“這位王妃的手段可不得了,僅憑一隻雞就把權臣耍得團團轉。”
“夫妻兩一個心狠手辣一個蛇蠍心腸,絕配!”
柳凝桑豎起耳朵聽到不少風言風語,傳到旁人耳邊竟是如此荒唐。
難得出門一趟,聽這那些謠言心情變得更差。
回到府中,柳凝桑七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動都懶得動一下,手中的畫本看著也沒意思。
門口傳來腳步聲,柳凝桑癱著不動,有氣無力的說著:“放桌上謝謝。”
“本王不過幾日沒來,王妃竟落魄成這般。”
柳凝桑聞訊回眸,葉裴修提著食盒倚在門口,甚是礙眼。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落魄?”
柳凝桑赤著腳下床,徑直走到門口拿食盒,他抬手故意不給。
葉裴修盯著她亂糟糟的雞窩頭,嫌棄道:“洗乾淨,到我屋裡吃。”
“我不!”
一群僕人擁過來將她洗香香,梳洗後八抬大轎扛過去。
“去哪呀?”
僕人只道:“王爺屋裡。”
柳凝桑只去過他的書房,從未去過葉裴修的屋子。
這麼陰險狡詐之人,房間肯定是暗黑風,可能還擺滿小皮鞭?
“我不去!不去!”
轎子落地,房門敞著。
葉裴修不在屋裡,柳凝桑轉身要走,卻猶豫的回頭看兩眼,忍不住又往裡頭走去。
淡淡的檀香撲鼻,房間不大,也就是個平凡無奇的小屋子,這排面對攝政王來說,未免也太過寒酸。
柳凝桑好奇的轉一圈,屋裡堆放著不少小玩意,與她這幾日收到那些一模一樣。
葉裴修叫她來又把人晾著,桌上的飯菜屬實有些誘人。
她也懶得等他,自個吃了起來。
菜都吃完了還沒見著人影,柳凝桑等了一會,吃飽就開始犯困。
他的屋子離春和院老遠,僕人也不來接,走回去人都清醒了。
眼皮實在支撐不住,柳凝桑倒床上就睡。
夜深人靜,攝政王府萬籟俱寂。
葉裴修靜立於院中,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他抿了抿唇,遲疑的踏入屋裡,生疏的環顧四周。
桌上吃剩的飯菜,床底散亂的鞋襪,床上微微拱起的身影,清冷的屋裡瀰漫著人的氣息。
葉裴修淺淺的鬆了口氣,好似自己也跟著這道呼吸活了過來。
他褪下外袍,小心翼翼的蜷縮在她身旁,妄圖這一切與自己有關。
柳凝桑半夜醒來,姿勢有些難受,手腳都伸展不開,一雙手摟在腰間,葉裴修竟睡在她枕邊。
“葉裴修?”
她小聲叫他,沒什麼反應。
柳凝桑看了他一會,這傢伙安靜的樣子同平日裡天差地別,睡得跟死了一樣。
她伸手試探他鼻尖的呼吸,活的。
指間輕觸著鼻尖,勾過鼻樑,描過眉眼。
這麼一看還挺順眼,氣人的時候是真氣人,好歹看著這張臉還能消氣幾分。
指尖一頓,葉裴修緩緩睜開眼簾。
他定定的看著她,低聲問著:“柳凝桑,你不是要我喜歡你嗎?怎麼就不努努力?”
柳凝桑莫名緊張起來,他的目光有些迷離,貌似仍在睡夢中。
“睡糊塗了吧。”柳凝桑小聲嘀咕著,慌忙背過身去,閉眼輕嘆一聲,“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改變的。”
身後一默,過了半響,他沉聲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