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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
在來到地下室入口時候。
姜九過剛準備要進入，入口處率先偷偷摸摸走出來一個人。
兩者四目相對。
客廳早已沒有燈光，不過大片的客廳落地窗，在月光照耀進來下，保持著客廳微微光亮，不至於讓人燈下黑。
此刻。
陳晨嚇壞了。
‘完了’的想法盡數寫在臉上。
他站在地下室入口，前往唯一的出路上站著一個揹著月光的詭異身影。
透過月光他看清來者。
身影不是地下室碰到的乾屍，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個會活動的紙人。
紙人看起來栩栩如生，基本上與活人一般無二，如果不是身上慘白如紙的膚色，以及那雙未被點睛的眼睛，陳晨都差點以為對方是活人。
“啊？！”
陳晨嚇得張嘴失聲尖叫。
姜九過眼疾手快，顧不上安撫對方情緒，一把捂住陳晨嘴巴，一手比了個噓聲手勢。
“別出聲。”
姜九過死死捂著陳晨不讓他發生，半個身子往地下室一進，借住地下室的漆黑遮擋身形，僅露出一些身子。
不敢過多暴露在空曠客廳。
“我是人，不是鬼，別害怕，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姜新月的哥哥姜九過。”
你騙鬼呢。
人有長你這樣的嗎。
陳晨被捂著嘴巴，感受姜九過手指上紙質面板貼在他臉上觸感，進一步確定對方跟活人差距。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要真是鬼，你現在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不是嗎，你應該見識過鬼的可怕。”
姜九過再次出聲。
驚魂未定的陳晨一聽怔住，目光中多出了絲詫異。
好像是啊……
紙人要是跟那個鬼是一夥，他不可能有活路。
“我現在放開手，你先別想著大聲喊，這很容易引來那個鬼。”姜九過道：“我知道我現在樣子不像人，這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沒辦法跟你講。”
“目前我能快速解釋的是我來找我妹妹姜新月。”
說著，姜九過緩緩鬆開手。
全程他的目光緊盯陳晨，該解釋的都解釋，如果陳晨這個時候還出聲，他只能抱歉，選擇掐死陳晨。
叫聲是最容易引來鬼。
他不想因為一個不認識的人而影響到自身安全，影響到他找妹妹
好在陳晨有點腦子。
見姜九過沒有傷害舉動，還客客氣氣，沒道理一個鬼要戲耍他到這種程度。
他小聲問道：“你真的是姜新月的哥哥？”
“是。”姜九過沒有去墨跡：“你見過我妹妹沒有。”
“我沒有見過姜新月，我見到鬼後就一直縮在臺階上不敢動，姜新月沒有下來地下室，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陳晨說著指了指姜九過的手。
“姜哥你能鬆開放我離開這裡嗎，我，我不想呆在這裡，這裡有鬼，真的有鬼，那鬼把同學都殺了。”
“我可以放你離開。”
姜九過小心探出頭。
陳晨也緊隨一看，隨見到敞開的別墅門，臉色頓時一喜，但下一秒姜九過的話，瞬間澆滅他的希望。
“但你出不去的，不信你自己跑出去看看就知道，這裡已經陷入鬼打牆，沒有我的帶路，普通人出不去。”
姜九過說著鬆開陳晨。
他不打算束縛對方行動。
一來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二來是陳晨要真逃跑出門，或許能借他發現鬼，鬼打牆一旦觸發，非常容易引起鬼的注意。
鬼到目前都沒出現。
如果陳晨能引出來鬼，對姜九過幫助將非常大，可以快速確定鬼的位置，甚至確定鬼是哪個鬼序列編號種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