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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的代價。戰鬥結束後的他們,虛弱狀態令人觸目驚心、膽戰心驚,彷彿被無情地抽走了生命的核心精髓,只留下一具具行屍走肉般的軀殼。他們的靈魂之力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仿若身體裡被一股極其邪惡、強大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力量硬生生地掏去了核心關鍵部分,只留下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黑暗無邊的空洞。這個空洞猶如貪婪無度、永不滿足的惡魔,永無止境地抽離著他們的生機活力,每一絲生機的流失都像是在他們本就脆弱不堪、搖搖欲墜的生命線上狠狠地割開一道鮮血淋漓、觸目驚心的口子,讓他們的生命隨時都可能消逝,處於極度危險的邊緣,彷彿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艾玲的模樣看起來彷彿被死亡那濃重漆黑的陰影重重籠罩、緊緊包裹,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和活力,彷彿生命已經離她遠去。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那不是普通的、輕微的蒼白,而是一種毫無血色、如同死人一般的慘白,彷彿寒冬臘月裡被冰雪覆蓋多日、毫無生機的荒原,看不到任何生命復甦、希望降臨的跡象。她的面板緊緊地繃在臉頰上,幾乎能清晰無比地看到皮下那青灰色的血管脈絡,如同一張破碎不堪、千瘡百孔的蜘蛛網,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身體內部機能的全面衰敗和徹底崩潰。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那顫抖並非輕微的、偶然的、短暫的抖動,而是一種源自靈魂最深處、無法抑制、無法停歇的劇烈戰慄。每一次顫抖都像是一場微型的、卻威力巨大的地震,撼動著她那搖搖欲墜、脆弱無比的身體,讓她的痛苦不斷加劇、層層升級。她的身體就像是一片在狂風中飄搖不定、孤苦無依的枯葉,隨時都可能被無情的狂風吹落、碾碎,化為烏有。她的呼吸沉重而艱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無法形容的痛苦,那氣息像是在喉嚨裡被無數尖銳鋒利的荊棘緊緊纏繞著,艱難地進出,每一口呼吸都彷彿是一場酷刑。每一次吸氣,都像是要從稀薄到幾乎不存在的空氣中拼命拽出一絲微乎其微的生機,而呼氣時則像是把僅存的一點可憐活力也一同絕望地吐了出去,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是破舊不堪、即將報廢的風箱在艱難地運作,彷彿下一秒就會徹底停止,生命之火就會熄滅。
林蕭的狀況同樣糟糕得讓人揪心不已、心痛萬分。他的眼神極度渙散,就像失去了焦點、失去了目標的鏡頭,空洞而茫然,又似一片被厚重迷霧籠罩、找不到出路的荒蕪之地,找不到任何方向和希望的曙光。他的眼神中原本的堅毅果敢和靈動聰慧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片死寂沉沉、毫無生氣的絕望,彷彿靈魂已經徹底遊離出了身體,只留下一個毫無意識、行屍走肉般的軀殼。他無力地靠在一旁的殘垣斷壁上,那殘垣斷壁似乎都難以支撐他那搖搖欲墜、不堪重負的身體。他的身體像是一堆鬆散的沙子隨意堆砌而成,隨時可能癱倒在地,化作一堆毫無生機、毫無價值的廢墟。他的雙腿在微微顫抖,像是兩根脆弱易折的樹枝在狂風中拼命搖晃,似乎下一秒就會不堪重負而悲慘地折斷。他的嘴唇乾裂起皮,毫無血色,微微張開又合上,像是一條瀕死的魚在做著最後的、徒勞的掙扎,想要從乾涸到極點的空氣中獲取哪怕一點點的水分,卻只是奢望。他的額頭佈滿了豆大的汗珠,汗珠沿著他那消瘦憔悴的臉頰滑落,可他卻像是毫無知覺,那些汗珠像是他身體裡僅存的活力在做著最後的悲傷告別,一滴一滴地從他身上無奈地流失,帶走了他所剩無幾、無比珍貴的生命力。
炎風和其他異能者們在戰鬥結束的第一時間心急如焚地趕忙圍了過來,他們的眼中滿是關切和焦急,彷彿要噴出火來。炎風眉頭緊皺,毫不猶豫地從懷裡掏出一顆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珍貴晶體,這可是他們團體中珍藏已久、視若珍寶、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使用的恢復異能的無價之寶。他輕輕地將晶體放在艾玲和林蕭中間,晶體釋放出的光芒緩緩籠罩住他們。這光芒如同溫暖宜人的陽光,一點點滲透進他們備受創傷、千瘡百孔的身體,試圖修復著他們受損嚴重到幾乎無法恢復的靈魂之力,每一絲光芒都承載著希望與生機。
然而,這顆晶體所蘊含的能量畢竟有限,只能暫時穩住他們急劇惡化、隨時可能失控的傷勢。艾玲和林蕭心裡清楚,要想真正恢復如初,重獲曾經的強大力量,還需要經歷漫長到讓人幾乎失去希望的時間和艱苦到超乎想象的調養。在炎風他們的小心翼翼攙扶下,艾玲和林蕭步履蹣跚、舉步維艱地被帶回了古堡內部。
整個異能世界都因為這場驚天地泣鬼神、慘烈至極的大戰而深深震動,各個角落都在傳頌著艾玲和林蕭以及所有參戰異能者的英勇無畏、可歌可泣的事蹟。那些原本各自為戰、互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