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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就貿然下來。”
“我看你們還是趁早滾蛋吧，別跟我爭搶元氣。”
言罷，趙星蒼還得意地看了臺上沈長生一眼。
見狀，柳嫣然不再猶豫。
她也以元力包裹住了肉身，踏入了池水之中。
岸上，沈長生依舊沒有挪步的意思。
他不介意再觀察一下趙星蒼的反應。
有了元力的保護，趙星蒼跟柳嫣然走得確實要比書院弟子們遠。
但，走了三四步後。
柳嫣然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她的表情變得猙獰，發出痛苦的悶哼。
她的元力，已經不足以支撐她繼續邁步。
趙星蒼詢問道：
“嫂嫂，你還好嗎？”
柳嫣然費力地搖頭道：
“沒事。”
“你且往前走，我已經到極限了。”
柳嫣然不敢繼續邁步，這裡的痛苦，她能承受住就不錯了。
“也好。”
趙星蒼輕輕頷首，旋即邁步繼續往池水中央邁步。
其餘弟子見狀，紛紛效仿起來。
他們也用元力護住了肉身。
但，沒走幾步，他們又開始慘嚎了。
“啊！太痛了！”
“好恐怖的元氣！”
“受不了了！”
眾人只比柳嫣然多走了一兩步。
而煉體的王豪則是多走了兩步。
至於趙星蒼。
直到走出了九步之後，趙星蒼臉色一僵。
此處的痛苦，令他的臉皮在微微顫抖。
雖然只有九步，但已經是最好的成績！
旋即，他扭頭望向了沈長生，猙獰一笑道：
“沈長生，莫非你被他們反應嚇到不敢下來了？”
“沈家的人還真是膽小！”
趙星蒼眼神嘲弄。
沈長生這不曾挪動的身影，在他看來就是怯懦。
然而。
沈長生聽到這話，卻是冷笑道：
“走了九步就如此狂妄？真是夜郎自大。”
此話一出，趙星蒼挑釁道：
“有本事你下來啊！”
“空口說大話誰不會？”
聞言，沈長生漠然邁步。
他輕輕落入池水之中，落水無痕。
見沈長生也開始邁步，柳嫣然回首觀察了起來。
趙星蒼站在最前方，戲謔道：
“沈長生，有本事過來啊！”
“難不成你只會說大話？”
沒有理會趙星蒼的挑釁，沈長生漠然向前邁步。
一入池水，沈長生即刻感受到了這池水元氣的狂暴。
元氣像針一樣刺痛著他的肌膚。
隨著他邁步向前，疼痛感愈發強烈。
只是。
沈長生依舊面色如常。
他給了趙星蒼一個輕鬆的笑容，說道：
“超越你。”
“信手拈來。”
趙星蒼沒想到，沈長生都池水包裹住了，竟然還有心思跟自己鬥嘴。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沈長生齜牙咧嘴。
“嘩啦啦~”
池水流淌，沈長生平穩地在池水中邁步，越過了最後面的弟子。
這個位置，眾人並不意外。
但。
沈長生腳步並未停歇。
柳嫣然、李扶風、王豪，他們一個個被沈長生越過。
“嗯？”
眾人的表情不淡定了。
“還不停下？”
“莫非，他真能超越趙星蒼？”
“他明明修為不高，為何天資如此出眾？”
王豪跟眾弟子議論起來。
沈長生能走這麼遠，遠超他們的預料。
柳嫣然注視著沈長生前行的背影，神色複雜。
第六步，第七步。
沈長生更進一步。
此處的元氣，威力已經不似針扎，更像是刀割。
每一次的衝擊，疼痛感都足以讓常人慘叫。
“小傢伙，不錯。”
“但，這不是你的極限。”
碑爺欣慰的鼓舞著沈長生。
聞言，沈長生的步履更加堅定。
頃刻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