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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的老婆子閒談被鈕鈷祿梓嫻
無意聽到的訊息是,鈕鈷祿梓嫻的祖父鈕鈷祿吳祿卻卻是個異類,從小就遊手好閒,好逸惡勞,不學無術,及到大了,又整日裡花天酒地,吃喝嫖賭無一不沾。額亦騰幾經訓誡打罵,吳祿卻仍沒有幡然悔悟。原本以為讓他成了家,娶妻生子以後能讓他收斂一些,但不曾想,牛拉到北京還是牛,吳祿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自己的份例吃喝嫖賭丶花天酒地的用完了,公中的財務他又沾染不得,便將念頭打到了媳婦章佳氏的嫁妝上面。事情敗露後被妻子的家人告到了老夫額亦騰面前,額亦騰盛怒之下將吳祿逐出了家門,分了些家財,令其出府單過,有放任自流任其自生自滅之意,也有想讓他吃吃苦頭,以求讓他長大上進的祈願。
當時額亦騰健在,家中兄弟是並未分家吳祿的,吳祿長子凌太幼年卒於肺症,震懾於老父的威嚴,吳祿便帶著妻子章佳氏和次子凌柱搬出了祖宅。這吳祿雖說是經常混於市井但其終歸是世家子弟不諳世事丶理不得財又持不得業,偏又不聽喜他拉氏的勸告,常常在外賭博飲酒晝夜不歸。家中的錢財大多被其揮霍,嫡妻喜章佳氏是個聰慧知禮,早早將分家時得到的一些古董地契之類藏匿了起來,這才免遭吳祿破敗。
或是吳祿命薄,也或是老天作弄,看不下吳祿的冥頑不靈,總之,在被分出府單過大約一年的時間左右,一次吳祿深夜酒醉晚歸跌進護城河裡,等人第二天發現的時候,吳祿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章佳氏在丈夫死後,便緊閉門庭守著幼子過起了深居簡出寡居生活。靠著城外幾個小莊子出息和章佳氏陪嫁,沒有了吳祿的無度花費,母子二人日子倒也很是過得去。此時額宜騰已經病痛纏身起不得床來,他心裡也著實憐惜二兒媳掛念幼孫,便時常囑咐長子佛蓀看顧接濟其一二,故而喜他拉氏雖是孀居但也並無潑皮無賴滋擾門庭之事。
吳祿去世後,家中無人,章佳氏就並未替凌柱單請先生啟蒙,於是凌柱便入了族學之中。鈕鈷祿氏分支旁氣甚多,故族學之中魚龍混雜,寬和謙遜狂妄刻薄之輩皆有之。那吳祿生前荒唐不成體統,死後也累得兒子備受同窗少年欺辱丶看輕。
不過,身為吳祿次子凌柱小小年紀情卻與他父親大不相同,他深知母親艱難不易。所以在學中受了欺負回到家中也不向母親訴苦,讓母親知道多加擔憂,更不與人爭執,只是默默讀書習字專心不理旁騖。時間長了那些挑逗凌柱子弟們見他實在是無趣,便也漸漸撒開手來。凌柱無人打擾,每日裡更是勤奮刻苦,是夜歸家也必然挑燈苦讀。章佳氏見兒子上進,也很是欣慰。她原不指兒子下場考學,滿人中走科舉路子也著實不多,老宅裡也只是想等凌柱到了年紀便找些門路在七司中給他謀個筆貼式之類閒職罷了。
凌柱十五歲的時候,寡居的章佳氏心急抱孫子,又有些擔心兒子讀書太過用功,耽誤了婚事又無人照料恐傷了身體,遂早早的請凌柱的大伯和大伯母(滿人稱阿牟其和阿牟,在這裡,為了方便親們整理關係,就用我們比較習慣的大伯大伯母代替了,不過康熙愛漢學,宣揚漢學,也有可能那個時候的滿人已經在漢化,當然,這只是觴的小小猜測。以上均是根據歷史史料和小說多數情節改編,純屬虛構不可推敲,一切為了文文發展!呵呵,觴捂臉遁走!!!)佛蓀和其夫人瓜爾佳氏幫忙給凌柱栓婚。按著滿人婚配中原有著的高嫁低娶的說法,還有章佳氏表露的自己寡居,擔心自己媳婦家世大了她壓不住,性子老實的兒子也駕馭不了的意思,又考慮到凌柱這一支又因為吳祿的原因沒落了,最後幾經打探,由佛蓀出面,說了自己的一個姓蘇完瓜爾佳氏的下屬官員過了選秀第二道程式後被撂牌子自行婚嫁丶性子人品在秀女中也是不錯的蘇完瓜爾佳氏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