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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要離開家進那天家皇子府
的,身邊最多隻能帶一個貼身侍女和一個嬤嬤,在她走後,她們自然還是要找出路的,自然會為了自己打算,提前走動找關係,以藉此可以有更好的前途。
有前身鈕鈷祿梓嫻的記憶,又有現在梓嫻敏睿的思緒,梓嫻很輕易就分析出了那些人的心思。從記憶中對比來說,眼前這個女子是可以信任的,因為她是現在的她的貼身丫鬟,與她一體,一榮即榮一損既損,對鈕鈷祿梓嫻忠心,人又是梓嫻比較欣賞的穩重性格。在鈕鈷祿梓嫻的記憶中,阿琳從不多言其他,抱怨什麼,不偷奸耍滑,總是能很好地完成自己份內的事情,把鈕鈷祿梓嫻照顧得也很妥當。
“阿琳?”嘗試著開口喚了一聲,乾澀的聲音沙啞刺耳,還有那一絲絲屬於年齡的稚嫩,因為接受了前身的記憶,終是找到了些許熟悉的感覺,不在一切皆是陌生不解的。
這個身體還很年輕,剛剛過了十一個年頭有餘,整整讓她年輕了將近二十年的歲月,好在,原主是個木訥的性子,她也不是那跳脫的人,兩兩對比,再加上她有前身的記憶,只要她足夠小心謹慎,倒不會讓她人發現她有什麼不同之處。更何況,除了原主這個貼身大丫鬟,原主不受家人的寵愛,和家裡人接觸的很少,幾乎就像影子一樣,更不會讓人察覺不妥,總而言之,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而面對這個前身的大丫鬟,也是她今後的貼身侍女,她就是發現她有什麼不同,也可歸類待經歷生死後大徹大悟上面。
“是,姑娘,奴婢在呢,您有什麼吩咐,來,姑娘您先喝杯溫水潤潤嗓子。”踱步穿過隔斷到廳堂之中的鋪著印牡丹圖案花的布錦的紅木圓桌之前,阿琳用手摸了摸畫著童子嬉戲圖的瓷器茶壺,早上她起來的時候換的熱水還是溫溫的,熱度剛好下口。提壺在一配套的茶盞裡注了大半杯溫水,阿琳又移步到梓嫻床前,一手扶著梓嫻,一手端著茶盞,將溫水細細的餵給梓嫻潤口。
喝了些水,感覺到乾澀的嗓子得到滋潤,梓嫻覆又開口詢問:“我怎麼會發熱?”
還高熱不斷?這好像不是摔倒後會有的症狀。鈕鈷祿的梓嫻的記憶只到被她回孃家的大姐二姐夾槍帶棒的奚落一番,一時悶氣有些想不開,沒注意腳下被池塘邊的水跡滑到,碰撞之下不省人事,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她不瞭解的事嗎?鈕鈷祿梓嫻的記憶只到這裡,剩下的除了有一些高熱時的迷糊感覺,就什麼沒有了。
“唉,雖然奴婢說這些會有些失禮,但還是想說,二姑奶奶和三姑奶奶仗著有老太太的寵愛太不像話了,不管怎麼著,您始終是她們的妹妹,她們怎麼能先看了您的笑話,奚落嘲笑您過兩天您進四貝勒府的時候,四貝勒爺不在家,後看到你摔倒也不讓人扶,還看著您因為身子不穩滾到小池塘裡去呢?”嘆了口氣,阿琳繼續回稟:“您掉落池塘,嗆了水,又著了涼,夜裡就開始發熱,這三天以來你一直高熱不斷,這邊才稍稍降下一些,那邊又升起來了,可真真是危險著呢!”
嫉妒而已,梓嫻默默的在心裡回應了一句,這個時候,原來的鈕鈷祿梓嫻是不會開口表示什麼的,她只會在心裡默默地思考期盼著,不善言辭,有生性木訥,性格懦弱的她也只敢在心裡掙扎。是以,這個時候,梓嫻絕不會開口自作聰明卻是作繭自縛的發表意見,即使是她不喜原主的性格,但是那需要長久的時間,潛移默化的改變,而不是急於一時的。
有了原主的記憶,和在上學時期經由史書上的簡單卻精闢的描寫,她深深認知到這是沒有人權的古代封建社會,若她表現得太過不同,絕對會被人當成妖怪燒掉祭天的,這一點都不是開玩笑。即使在現代社會,人權那東西,也不是絕對成立的,若是必然成立,社會上怎麼還會有那麼多圈禁人的事件?國家機密為什麼只掌控在少數人手裡而不是向大眾公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