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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嘛,反正這個世界沒有唐代,那這王勃的滕王閣序,豈不是信手捏來?
“時維九月,序屬三秋,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層巒疊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韓楓這廝越背越覺得過癮,周圍聽聞者紛紛露出了崇拜的目光,待到韓楓念道:“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時,現場不少人紛紛拍手稱讚,就連原本目中無人的山本一郎,也張大了嘴巴,眼下這個家丁喋喋不休的做著大篇文章,而且用詞講究,並且以四句和六句為對稱作詩,甚是工整,就連每一句淵源都有的考究,驚得山本一郎在沒有方才囂張的模樣。
“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
“馮唐易老,李廣難封,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韓楓搖著小sao扇,憑藉著前一世,九年義務教育必備古詩的記憶,喋喋不休的背誦著,這廝牛就牛在他記性好,隔了這麼久,竟然還能對答如流。
寧寧小姐聽得有些痴醉,這真是韓大哥所著麼?簡直是名詩啊,註定能流芳百世的經典之作啊,試問她才華橫溢,但是也捫心自問,做不出來如此澎湃之詩詞,她的目光中更多的是崇拜之情,當然她也不會知道,這詩壓根是這廝抄來的,根本不是他原著,但按照韓楓的話來說,既然這個世界沒有,那麼誰先寫出來版權就是誰的,於是這首詩今日起,也就成了他韓某人的作品了!
待到韓楓背誦完畢,眾人皆瞠目結舌的看著他,韓楓對著眾人拱手道:“嘿嘿,獻醜,獻醜了!”
此刻,就連一直仇視韓楓的百里躍也激動的率先鼓起了掌,著韓楓這次不光是幫助他,而是幫助整個江南士子,甚至是大明朝士子們找回了面子,一旁小少爺也鼓起了掌,大笑道:“馬踏東瀛!”
莊公子也忍不住了,他早就看這個東瀛人不爽了,伸出手大喊道:“馬踏東瀛!”
於是現場不少方才受氣的學子們也紛紛大喊道:“馬踏東瀛!”就連大小姐聽了韓楓這一手詩,也不由得鼓起了掌,看來這韓二雖然平日裡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關鍵時刻,肚子裡還是有點子墨水的。
周圍的學子們紛紛的跟著喊起了馬踏東瀛,鬧得山本一郎臉色發紅,他怒視著站在自己對面,這位自稱什麼家丁委員會會長,雖然不知道這廝什麼來頭,但是看起來就是一小小家丁而已,根本沒有學子做派,於是山本一郎忍著怒氣,壓著火道:“韓桑,你不過一小小家丁,也要學人家作詩逞能,雖然你的文采很好,但是你這首詩,實在不工整,據我所知,大明詩詞要麼五言,要麼七律,你這首詩,一會兒五言,一會兒七律,實在不工整,諸位,難道這也算詩句麼?”
“呵呵,難道閣下三句詩就算的上詩句,而我長篇大論一番,算不上詩句?這算不算詩,難道全憑閣下說的算了?”韓楓搖著小sao扇,回答著山本一郎的疑問,他轉過身面對著在場的學子們,笑道:“這位外邦來的友人,顯然還是不瞭解我們大明的文化啊,諸位告訴他,這算不算詩句!”
“算!”小少爺率先喊道,緊接著莊公子也喊道:“算!”越來越多的人跟著喊了起來,顯然這一局山本一郎輸了,看著山本一郎輸了,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朱瞻壑也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說道:“且慢,諸位聽小王一言,方才韓公子所著詩篇確實不錯,用詞華麗,但是作為一首詩來看,不工整,就小王所說,不如算打一個平手吧!”
“慢著,世子兄,此言差矣,如此說來,那東瀛人的三句詩難道就算工整了?”韓楓有些不服氣,憑什麼他一個漢王世子,一開口這著名的滕王閣序就不如一個東瀛鳥人即興寫的俳句了?
這種窩囊氣韓楓受不了,於是冷笑道:“既然比試,那就要分出個勝負來,哪裡有平局之說?”
“那韓公子以為如何呢?”朱瞻壑冷笑著問道。
“樓外高樓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西湖水,珠簾暮卷蕭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樓中帝子今何在,欄外長江空自留!”韓楓扇著扇子,回覆道,一首詩,再一次技驚四座,他其實早就料到了有些人會揪著不工整的問題和自己辯解,於是所幸這最後一首小詩,他一直藏著。
果然和他料想的一般,那山本一郎就是在故意找茬,不過此刻,山本一郎徹底的閉嘴了,“韓大哥對的好!”莊公子拍手叫好,一旁站著的老莊同志也頻頻點頭,他一直覺得韓楓是個人才,今日這廝又讓他刮目相看了一次,只看到一旁只會叫熱鬧的自己兒子,無奈的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