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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這道理不言自明,則是進氣和不進氣的原因。所以,我們賣藝人就靠這虛假的東西來混口飯吃。不知道這原理的人以為很神秘,說穿了就一文不值。”
藍癲子道:“原來如此!我也差點被你們騙了,也總以為這把壺是把寶物。沒想到就是這把普通的壺,竟惹出這麼大的事來了,想想也真是好笑。”說著,二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樂後,藍癲子又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空手變銀子的?”
郝明佑笑道:“你想想,我要是能空手變出銀子來,那我還用得著在江湖上賣藝混飯吃嗎?所謂空手變錢,那都是預先準備好銀子,然後用障眼法變出來。江湖上賣藝就是憑著眼快手快,讓人信以為真。”說完他拿出一頂帽子,讓藍癲子把銅錢放在帽子裡。藍癲子照做了。
郝明佑口中唸唸有詞,兩手在空中胡亂抓一陣。然後突然把帽子揭開,帽子裡那銅錢不見了,卻多出一錠銀子。
郝明佑道:“我口中唸唸有詞,兩手在空中亂抓亂放,這就是障眼法。其實手在亂抓亂放時,就已經從身上取出銀子。而你那銅錢也移到我手中,只是動作快你也注意不到。”
藍癲子道:“你這變術真是讓我長了見識,也解了我心中之謎。過去我總以為你們這些江湖賣藝人個個都能空手套白銀,原來只是左手到右手,玩的是捉迷藏的把戲。”說完兩人又哈哈大笑起來,並繼續飲酒,直到酒幹人醉,這才倒下睡去。
到太陽快落山時,賀聰才睡醒。看師傅和郝明佑、還有郝祺仍在熟睡中,賀聰便自已起身,出去準備買些晚餐。當他來到街上時,已是華燈初上。
這時卻見客棧不遠處有一夥人,在四處打聽著什麼。這夥人個個佩劍懸刀,有時還蠻橫無理地盤查人。為首的二個都是中年人,一個身材高大威猛,滿臉的鬍鬚像刺蝟似的,讓人望而生畏。
另一人則長得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瘦得簡直都沒法再瘦了。皮包著骨頭,高顴骨,尖頭頂,尖下頦,尜尜腦袋,狗油胡。頭上戴著馬尾過涼透風巾,周身穿青遍體掛皂,背後揹著一把大刀。一說話狗油胡亂蹦,眼珠子嘰哩骨碌亂轉。
賀聰一看便留起神來,探聽他們想要的作為。果不其然,他們就是在打聽那賣藝的父子二人。同時,也在打聽一叫花子和一少年,這無疑就是在打聽師傅和自已。
賀聰不敢在此停留,在街上隨便買了點吃食,便匆匆趕回到客棧,把情況與師傅他們講了。
郝明佑感覺情況不妙,對藍癲子低聲道:“大師傅,我們現在就趕路,馬上啟程好嗎?”
藍癲子道:“看來對方是有目標而來的,他們已然知道我們是四人。不如這樣,我先悄悄溜出去,在外接應你們。你們出去就以三人而行,讓他們摸不清來由。然後我們再見機行事!”
於是藍癲子先行而去,大家趕忙收拾一下,各自拿好手中的刀,結了賬,才走出客棧門外。可一出門就被一群人攔住了他們,為首的那人高聲喝道:“你們就是賣藝的那個人吧?匆匆忙忙的要趕到哪裡去?“
賀聰忙上前道:“大人,我們三人不是賣藝的,只是趕路的人。因有要事在身,所以急著走路,請大人見諒。”
那人道:“不是賣藝的?浦家莊傳來的訊息,難道有誤?說一老一小是賣藝的,另外還有二個叫花子。應該是四人,怎麼你們是三人?不過看你們確也不像是賣藝的,也更不像是叫花子。好吧!要走也可以,只要留下那酒壺再走,我們也絕不難為你們。”
賀聰打量了一下對方,為首之人正是先前看到的那人。那人身材高大,比賀聰足足高出一個頭。他形態極為狂傲,根本不把他人看在眼裡。
賀聰忙拱手道:“請問這位大人如何稱呼?”
那人傲慢地說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浦家莊的武頭劉逑,人稱‘逑門劍客’。現在我也不想多說,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們肯留下那酒壺,自可安然無恙的離去,否則……”
賀聰接問道:“否則怎樣?”
劉逑道:“否則,要你們全……”
話音未落,突然從門外射進一粒石子,正中劉逑的額頭,血尚未來的及流出,人已撲到在地。這傢伙到也硬氣,不一會兒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身後的幾位弟子驚呼道:“大師兄!大師兄……”這些人亂成一團。
那劉逑急令瘦的像猴似的人道:“你帶幾人去追查射暗器之人,這裡有我!”
待那幾人走後,劉逑又對賀聰他們道:“你們不得離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