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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逐漸平息。這時他眼中微閃精光,臉色反而淡漠至極,稍喘氣後便點頭說道:“我紫虛道人和頭陀僧施泰本是志同道合之人,他是出家人,我是入道人而已。如今頭陀僧施泰名震武林,他這身功力,諒你也奪不下他的馬。現在你可將此馬歸還給於他,就由我代收而已。此外看你小小年紀,用刀也無益,你就趕快將刀送歸於我,我也就不過多計較於你啦!”
賀聰看出這紫虛道人的小心思,他是在覬覦此馬和自已的刀。於是說道:“這馬現在隸屬在下,我的護身刀又豈能隨便送人?如果頭陀僧施泰在此當有一說,所以請道長不必多言。”
那紫虛道人再三打量賀聰,知這娃兒有些來歷,也定是練武之人。所以在他身上看到了一股毫不退縮、絕不低頭的勇氣。因而知道再怎麼多說也是無用,心中不由早就鬱怒待發。不過剛才一再竭力忍耐,此時見賀聰仍是不知好歹,又油鹽不進,便無法再忍。於是跳將起來,清叱一聲。突然左掌就勢一推,一股強烈勁風,劈空竟往賀聰當胸撞去。
賀聰那裡會想到紫虛道人會如此陰惡驟下毒手,便忙騰騰騰地退出三五步去。那紫虛道人卻根本未把賀聰看在眼內,剛才只是自已大意才吃了虧,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讓這小鬼知道自已的厲害。於是仰天桀桀獰笑地說道:“小鬼不知好歹,你若想死那也是無可奈何之事,不過我要叫你嚐點厲害。從今以後,這馬就是我的!這刀也是我的!貧道可不願讓它們在此與你陪葬!”他看不慣賀聰那種神氣,早已慍怒待發。他急把真力提到八成以上,一聲喝道:“該死的小狂妄匹夫?你就是一顆頑石,貧道也要教你化成碎粉!”口中說道,身形已飄,右臂已橫掄,一招‘怒海翻瀾’,呼的一陣奇勁掌風,直向賀聰擊去。他正是看準了這一點,要麼不出手,蓄勢靜觀、隱忍待。要麼出手則必取敵之軟肋,一擊必殺。
賀聰知道他的心思,才真懶得和這種喪心病狂之人多話。目含煞氣,臉罩寒霜,一揚手疾攻三掌。
這紫虛道人揮掌相迎,他雖然用的是道家的罡氣,卻把功力又提至九成。以為賀聰身形必被震飛。一條臂膀即使不斷,也要腫痛上十天半月。
可他哪想,雙掌交接之下,頗出意外。對面賀聰竟然不閃不避,皆以性命相搏。他的掌掌都帶排山倒海般的震人風勢,凌厲無倫。逼得個紫虛道人連連閃展騰挪,氣血也是一陣翻湧。心頭猛跳,發若飛蓬,一隻右掌疼痛欲折,慌手慌腳倒退出了一丈多遠。
這紫虛道人先前可真未把賀聰看在眼內,雙掌交接之下,居然被對方震得移步換樁,血氣翻動,由不得的大吃一驚。暗想幸虧自己存心想給對方吃些苦頭,用了九成真力,若不然又要吃上大虧。
這一來,這紫虛道人那股狂妄之氣頓收,再不將賀聰視為孩童。從其穩重神態來看,不敢再小視。而是像面對一流高手一樣凝神出招,不敢輕敵。於是他趕緊抱元守一,納氣凝神。
賀聰身形又到,這回卻是面含哂薄冷笑,輕飄飄的一掌當胸推出。
紫虛道人正在調元聚氣,準備反擊之時,見賀聰這次所用招式,好似意存輕視,緩慢無力。不由濃眉一展,心中狂喜,便想故弄玄虛,就此克敵制勝。當見賀聰一掌推出,他卻不閃不避。
可賀聰一見便已知其意,心中暗笑,索性裝做不懂,依舊緩緩向他當胸擊去。
果然紫虛道人心中主意已定,他好似拿好分寸,專等賀聰這一掌堪堪按上前胸之際,右足突然一撤,身軀動如閃電,往左疾轉。使對方招術用老,收勢變招均所不及。然後左掌一沉,施展內家重手,刷地一聲,向賀聰右腕力切而下。
那知眼看指尖已沾對方手腕,賀聰突然出聲冷笑說道:“雕蟲小技,豈能讓你得逞?你用這隻左手暗算於我,已卑鄙陰惡,我先替你毀去”
說話間,右腕突然向下微沉兩寸,然後真氣一凝,翻掌上迎。那紫虛道人便覺自己所發的極重指力,被人家輕輕巧巧的卸於無形。並感到有一股強韌暗勁,就勢反震。心知不妙,但避已無及。於是鋼牙一咬,索性沉掌再壓,蓄意一拼。就聽‘卡擦’一響,微起骨折之聲。紫虛道人脫口慘哼,人已面色劇變。此時他只覺得半身發軟,通體發麻,搖搖欲倒。
賀聰微微一哂,二指輕伸,宛如石火電光,點在了那紫虛道人肋下,紫虛道人穴道頓時中招動彈不得。
賀聰走到紫虛道人身畔,一腳替他踢開穴道。痛得那紫虛道人一聲淒厲慘嗥,捧著那隻被賀聰掌力反震撞折的左掌,慌然起立。
賀聰的刀嗆啷出鞘,指向紫虛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