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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谷底,可是千難萬難。
這洞口到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絕境之地,讓四人心中充滿了絕望。賀聰和陸雨趴在洞口
苦思著出去的辦法,這時一陣風吹來,從絕壁懸崖上蕩下的藤條被風一吹,搖晃著盪到洞口處。
這賀聰隨即一把抓住那幾根由山頂上蕩下來的藤條,然後讓陸雨抓住自已腰帶,探身向山崖上望去。這一看心中大喜。忙對花老怪花皓和師傅藍癲子說道:“師傅!我們有救了!這洞口距崖頂只有七八丈,我們完全可以抓住藤條攀登上去!”
於是把自已的想法說出。幾人忙動手,把那幾束藤條編成一整束。事不宜遲,賀聰先攀上藤條向山崖頂上攀去。到是不大一會兒,就傳來賀聰攀登到崖頂的聲音。之後,陸雨和藍癲子也順利攀登上去。花老怪花皓最後清整完洞口,才攀登上崖頂。然後讓賀聰和陸雨把崖頂上的吊藤全部砍斷,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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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崖頂,天空已是一輪夕陽紅的象血,那紅彩映照的空中朵雲也變成了淡淡的紅色。
四人一臉的風塵,也帶著一絲疲憊,更有著掩飾不住的興奮和激動,很快回到那湖邊處。
想起昨晚和搬遷過來的村民,都住在這湖邊臨時搭的窩棚裡。這些善良的村民都是那樣純樸和熱情,更是忠誠和執信,和他們在一起感到很是舒心和快樂。尤其是那些無拘無束的孩子們,更是給人一種幸福的感覺。
四人快到湖邊的居住處時,那裡很是安靜,靜的好象失去了一種平時常有的狀態。按說黃昏時是人聲最嘈雜的時候,可是現在卻靜的出奇。
由於有人的到來,有些鳥展翅驚飛起來,但還是一片沉靜。陸雨忍不住地,大聲喊道:“爹,我回來了!”。
花老怪花皓也喊道:“老李頭,李安兄弟!我們回來了!”
四人突然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並快速向那湖邊窩棚處趕去。才趕到那附近處,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湖邊活活脫的就像一個人間地獄,一個屠宰場。
那些搭建的很清新淡美的木屋,如今都成了焦黑的木炭。地上隔三差五的,倒臥著肢體不全的屍體,殘肢混合著血跡四處飛散。更慘絕人寰的是那些婦女們,只要稍微年輕些的,有些姿色的,千遍一律的,全身赤裸的仰臥著。一雙雙已無一絲生氣,瞳孔已經蒙上一層白翳的眼睛。就那樣瞪著天上,似乎要對著蒼天怒斥著什麼。
已經要乾枯,微微泛起暗褐色的,飛濺四處的血跡,象是在給平時潔淨的地面做一些點綴。有些處於低勢的地上,還沒有來得及凝固的鮮血,匯聚成了一條條的紅色小溪。
空氣中,一股濃重的讓人窒息的血腥氣,直往人的鼻孔裡灌。風聲迴盪,就象是那些死去的村民們的靈息不散,在這悽慘的場景中徘徊著,滯留著,還在痛苦的呻吟著。
顯然,從各種跡象來看,這裡在不久之前遭到如此毀滅性的浩劫。
突然,眼角掛著不知何時出現的帶血絲的淚珠,一聲顫巍巍的呻吟,一個沉沉的冷戰。陸雨彷彿從恆遠的時空中回到了現實。他狂奔著來到昨晚和父親李安住過的木屋前。同樣,也是倒塌的焦黑木炭狀。手中拿著尋來的金塊,掉在了地上。顫抖著雙手,在坍塌的廢墟中找尋著李安父親。但是,有的只是燒焦的木炭。原本住在這已成焦碳廢墟的木屋中的人呢?是失蹤了,還是被燒成了塵灰?
對這樣的情景,不說這些兇手殺人奪命,就是對那些能及時逃生的人,那些兇手也是不會放過。更加可能的是早在縱火焚屋前,父親便已經遭到賊人們的毒手。
近乎瘋狂的,一遍遍的,在那些平時溺愛自己,又把自己父子當成親人般看待和照顧的,而如今只是一具具肢殘身碎的村民們的遺體中,去找尋著李安父親的蹤影。
在找遍了所有的屍體後沒有李安父親的一絲影跡。陸雨強忍著一口湧至喉嚨的鮮血,痛苦的嚥了下去。
活見人,死有屍。而李安父親就像空氣中的水分一樣,揮發的無影無蹤。或許,真的都在那大火中,化為灰,化為塵了吧。
陸雨已經感覺不到眼淚的鹹澀,或許,眼淚早已甘苦。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再也忍不住,由胸腔經喉嚨湧出來的一口熱血。那濃濃的令人作嘔的血腥氣,陸雨已經分辨不出到底是他自己嘔出來的,還是那村中空氣中的存留物。
只是,現在陸雨已經近乎麻木的感覺不到這些了,唯一剩下的,只有那滔天的怒意和殺意。他呢喃著,冷澀的話音象是冰珠子,口中不停地道:“到底是誰,是誰這樣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