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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笑,忙說道:“我做這船運生意已有十多年了,哪會認錯?這船確是往合州去的船,而且今天不知何故竟早開了一個多時辰。”
肖龍心裡奇怪,便和謝風商議道:“既然是往合州去的船,咱們不如靠過去一看究竟,你看如何?”
謝鳳點點頭說道:“好吧,即然來了就不要錯過船期,免的久等那可更糟。”
肖龍轉頭向船主道:“船家,可否儘量靠近大船?”
船主忙道:“可以是可以,但我這隻小船的船身太矮,大船的船身太高。就算靠近了,你們也上不了船去,這可如何是好?”
肖龍道:“我們自有辦法,只要你把這小船接近大船便可以了。”
船主轉了轉舵,直向那大船駛去。愈接近大船,愈聽得那打鬥之聲愈是明顯。從這大船的頭部位置處,不停地傳來刀槍砰砰交鋒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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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駛至大船尾部,肖龍對船主說道:“你把船穩住,待我們上去後你就可以離去。”又對謝鳳說道:“咱們輕輕的躍上船尾,最好不要讓船上的人發現。鳳妹,你能上去嗎?
謝鳳一看這船實在是太高,便搖了搖頭說道:“龍哥,我可能上不去,這可如何是好?”
肖龍又看了看這船的高度,然後說道:“鳳妹,你腳踩在我的雙手上,我把你拋上去。你看這樣行嗎?”
謝鳳又看了一下船的高度,點點頭說道:“龍哥,這樣可行,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於是謝鳳雙腳踩在肖龍的雙手上,肖龍奮力一拋。謝風就像一隻靈巧的飛燕,輕鬆地躍上了船去。肖龍又自已一提真氣,輕輕巧巧的就跳上船尾。
那船主見肖龍把謝鳳拋上那大船,驚的是直搖頭。而後又見這弱不經風的老者,竟然如同會飛一般地,輕巧如燕地就上了那大船。這更讓他驚的是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肖龍與謝鳳二人上的船後,所幸船尾處無人,於是二人小心翼翼的向那船頭走去。一路行去,既看不到任何船員,也看不見其它乘客,所有人都似乎集中在船頭。他二人忙隱身在一個暗角處,謝風探首望向船頭的打鬥之處。一看之下,驚呀地險些叫出聲來。急忙用手捂住嘴巴,轉身向肖龍小聲地說道:“龍哥,不好了,是蘇梅雨和一不相識女子正在與人打鬥。”
肖龍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急忙探首一看。只見船頭之上,蘇梅雨和那個不相識的女子二人正與幾個黑衣大漢激戰中。只見那蘇梅雨正與一個黑衣漢子在拼命搏擊著,劍來刀往呼呼有聲,打的是不可開交。那個不相識的女子的形勢卻也艱險得多,她兩面受敵,被二黑衣人兩路夾攻。但感左支右拙,手中的長劍雖拚命抵禦,但仍陷入苦戰當中。
在相鬥的眾人之外,還圍著一圈約有二十餘人的黑衣人。在船頭的一旁,站著一名老者及一名年青男子。這二人,肖龍可看得分明,那老者正是張家堡的大管家張興泉。那年青男子正是張家堡堡主張偉清的兒子張松生。
這時卻聽得那個不相識的女子大喝一聲,手中的劍舞的虎虎生風。而且是隻攻不守,逼開二黑衣漢子的夾擊。只聽那女子叫道:“姓張的,有種的你出來和我單打獨鬥,一個男人像只縮頭烏龜一樣,算什麼英雄好漢?”說著怒目視向那年青男子張松生身上。
只見那年青男子張松生皮笑肉不笑地嘿嘿說道:“你這個不懂事的女子,我張家堡的大公子以看上你,是你的福份。你卻還不識抬舉,枉費了我的一片心意。”
那不相識的女子仍大聲罵道:“你們張家堡的人連畜生都不如,盡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尤其像你這種人,你們壞事做盡,喪盡天良,總有一天要遭報應的。”
那年青男子張松生被罵的不由地怒氣沖天,手握大刀就向那不相識的女子撲去。
那不相識的女子再被那張松生加入纏著,一時更是不得脫身。可那二個先前與這女子纏鬥的黑衣漢子,見大公子加入,便自行退了出來。
這女子與那年青男子張松生的實力又在伯仲之間,誰也不能給予對手致命的一擊。這時,那年青男子張松生招式一變,化刀為劍,專攻向那女子的胸部。招數下流陰險,全不管那女子的感受。
那女子雖義憤填膺,但也不敢怠慢,急忙後躍兩步。便揮劍攻向那年青男子張松生的面門,守中有攻。兩人相鬥劍來刀往,頓時不可開交。
那大管家張興泉喝采一聲,便說道:“好!這女子果然非同小可,有些功夫。大公子,你退下,免得誤傷於你,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