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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呢,定會引起眾怒。到時候群情激奮,怕是不好收場。”另一個心腹緊鎖眉頭,連連搖頭,神色憂慮。
“那我們可以誣陷他偷了更多的靈礦,給他安個罪名,把他抓起來,關進大牢,讓他有口難言。”
馬元坐在那張雕花的大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陷入沉思。良久,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陰冷:“先派人死死盯著他,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別放過,務必給我找到他的把柄。只要有了把柄,哼,看我怎麼收拾他!”
而另一邊,看似平靜如水的吳邪也沒閒著。他太瞭解馬元的品性了,那傢伙簡直就是心狠手辣的代名詞,瑕疵必報更是他的行事風格,吳邪心裡清楚,馬元絕對不會輕易嚥下這口氣,肯定會想盡辦法展開報復。
於是,吳邪趁著夜色,如一隻敏捷而機警的夜貓子,悄然潛入山林。他的懷中緊緊抱著那來之不易的靈礦,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彷彿腳下的土地都可能暗藏陷阱。在山林的深處,他找到了那個自己早已物色好的極為隱秘的洞穴。那洞穴的入口被一叢叢茂密的荊棘所遮蔽,荊棘上的尖刺在黯淡的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彷彿在警告著外來者不得靠近。周圍的雜草肆意生長,幾乎將洞穴完全掩蓋,若不是吳邪事先做了特殊標記,恐怕連他自己都難以再次尋覓到此處。
吳邪謹慎地撥開荊棘,儘管他的雙手被尖刺劃得傷痕累累,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與猶豫。他緩緩走進洞穴,裡面瀰漫著一股潮溼而陳舊的氣息。吳邪在洞穴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塊鬆動的石頭,輕輕挪開,下面是一個事先挖好的小坑。他將靈礦一一放入坑中,又用一些乾燥的樹葉和泥土仔細地覆蓋住,確保不會被輕易發現。隨後,他將石頭復位,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周圍的環境,直到確認沒有任何破綻,才放心地離開洞穴,那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隨後,吳邪開始不動聲色地聯絡一些平日裡關係不錯的礦工。在礦工營地的一個偏僻角落,幾個人圍成一圈,壓低聲音交談著。
“兄弟們,馬元一直以來都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欺壓著咱們。這次我不過是為大家爭取應得的公平,可那傢伙肯定會不擇手段地報復。大家願意和我一起對抗嗎?”吳邪目光灼灼,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絕。他緊緊握住拳頭,由於太過用力,指關節都泛出白色。
“吳邪,我們支援你,但馬元勢力龐大,爪牙眾多,手段又極其狠辣,我們可得小心行事啊。”一位礦工憂心忡忡地說道,臉上滿是擔憂與恐懼,眉頭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吳邪重重地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如鐵,“只要我們團結一心,擰成一股繩,就不怕他。而且,這次若能成功,咱們以後就不用再受他的壓榨,過上好日子。
日子在表面的平靜下悄然流逝,吳邪與馬元之間的暗鬥卻愈發激烈。馬元派出的眼線如幽靈般在吳邪周圍遊蕩,試圖捕捉他的每一個破綻。而吳邪,一邊裝作若無其事地勞作,一邊在礦工中積極拉攏人心。
在一個昏暗的礦洞裡,吳邪與幾位礦工正藉著微弱的礦燈光亮商議著對策。“咱們不能光等著馬元出手,得想個法子先打亂他的陣腳。”吳邪眼神堅定,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一位年長的礦工撓了撓頭,思索片刻後說道:“馬元最看重的就是他在礦區的威望和那些靈礦,咱們要是能想辦法讓其他礦工對他產生懷疑,他的根基就會動搖。”吳邪微微點頭,心中已有了計劃的雛形。
與此同時,馬元在他的密室裡來回踱步,心腹們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這幾日可發現那小子有什麼異常舉動?”馬元不耐煩地問道。一個眼線趕忙上前回道:“吳邪除了正常下礦,就是和幾個礦工私下裡嘀咕,聲音太小,實在聽不清內容。”馬元皺起眉頭,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繼續盯著,我就不信他能毫無破綻。”
吳邪深知,要想徹底扳倒馬元,僅憑他和幾個礦工的力量遠遠不夠。他決定冒險前往礦區邊緣的一個神秘小屋,據說那裡住著一位智者,對礦區的歷史和權力爭鬥有著深刻的洞察。通往小屋的道路崎嶇難行,佈滿了荊棘和陷阱,但吳邪毫不退縮。當他終於推開那扇破舊的木門時,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屋內,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坐在桌前,眼神深邃地看著他。“年輕人,你來找我,想必是為了與馬元的爭鬥。”老者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卻透著威嚴。吳邪恭敬地行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訴說。老者聽完,輕輕嘆了口氣,“馬元在礦區多年,勢力錯綜複雜,你若想取勝,需找到他最大的秘密,一擊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