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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大,隱約提到了殯儀館和監控。
什麼事兒?洪招才問。
天網中心的電話,王磊說。
什麼情況?洪招才追問。
她們說懷疑咱們的一輛車子,“829”進了殯儀館,王磊說。
到殯儀館來了?細節有沒有?
洪招才坐直身子。
她們也只是在出城的一個監控裡,隱約看到那輛車在與307省道並行的郊區一條廢棄的石渣路上開往殯儀館方向,卻沒有在經過殯儀館後的第一個監控攝像裡找著那輛車子。出城到殯儀館這段307省道兩側都是深溝,車子下去上不來,她們經過縝密推測,把車子的去向定位在殯儀館。
不錯的想法,誰的思路?洪招才問。
天網中心的一個小丫頭,王磊說。
是扎小辮的,還是那個臉上長點雀斑的?洪招才在座椅上探了探身子。
他沒有記住天網中心那幾個女孩的名字,她們都是輔警,不是正式在編的警員,
是那個臉上長點兒雀斑的丫頭,王磊說。
一般白種人女孩兒臉上長雀斑的多些。
他又加上一句。
洪招才微微一笑,沒有接話,他朝摩肩接踵的送葬隊伍看過去。
送葬的人群除了個別至親面含悲慼,其餘一眾人基本無感,就跟參加別的社交集會沒有區別。
人一出生就是奔死亡而去,到了近五十歲的年紀,見慣了生死的洪招才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他相信那些送葬的人們同他一樣,也都深諳這個貌似哲思的開悟。
“829”是什麼時候往這個方向開過來的?
洪招才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了一句。
十一號的下午,兩天前的事了,王磊不假思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