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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磊執意出去,他媳婦兒沒辦法。
警員飛快地下樓開車去了。他媳婦兒找了一個圍巾在他頭臉上圍了兩圈子。
出了醫院,王磊給暫時主持刑偵大隊工作的羅運富打了個電話。洪局長剛從交警大隊把羅運富叫過來,說是暫時主持刑偵大隊的工作。羅運富在交警大隊是副大隊長主持工作,到了刑偵大隊,職務上仍沒有升遷。
羅隊長,我現在去監控中心,你給安排一下,我去拿便攜監控儀,王磊說。
正午時分,路上的車不多,王磊很快到了公安局辦公大樓前,他沒有上去,讓司機抓緊去監控中心把行動式監控儀拎下來。
看司機走上了辦公大樓的臺階,王磊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從車窗裡探出紗布包裹著的腦袋,傷口疼不能大聲說話,他只好拍著車門,示意司機回來。
別忘了把車載充電器帶下來。
他對返回的司機說。
警用專業行動式監控儀,跟一臺14寸的筆記本大小差不多,是一個專門接收天網監控同步影片的膝上型電腦,只不過兩者的功能各有側重而已。
司機將監控儀拎到車裡,一出公安局大院後,王磊就開啟了儀器。他根據王胡迪提供的李銀行最後出現的地點定位,沿著定位點,按照自己對李銀行可能出現的路線的推測開始影片追蹤。
由於現在聞德普生死不明,王磊判斷李銀行應該還是在聞德普最後出現的地點徘徊不去,因此,他選擇的第一條線路,是從護城河東南方向的那個涵管子出發,圍繞護城河追蹤。但是,監控影片的連續性效果不是很好。由於城區拆遷的範圍太大,有的地方因為監控拆除、遷移安裝,或者拆遷部門為了推進拆遷計劃,故意切斷拆遷戶的水電,致使監控攝像頭無法正常工作,這就導致王磊的跟蹤路線斷斷續續,無法判斷李銀行的準確位置。
如此一來,為了捕捉李銀行的行跡,王磊不得不在影片監控的盲區和攝像頭正常監控的銜接界限那裡等候李銀行的出現。
這樣找了大半天一無所獲。監控攝像頭的盲區太多了,當懷疑李銀行在某一個監控盲區時,王磊就在與此相鄰的可監控區臨界處等待,一旦確定李銀行不會在這裡出現後,才能進行下一處監控點的追蹤查詢,如此這般太耽誤時間了,王磊急得渾身冒火。
司機一開始以為有了這臺監控便攜儀,應該很快能找到要找的人,沒想到王磊鼓搗了大半天,一點兒線索也沒有找到,遂停車離開駕駛座,到後排與王磊並坐一起,看他怎樣用影片追蹤找人。
王磊看他也跟過來看,說,這樣不行,監控缺失的地方多,找起來太麻煩。
司機說,要不,咱們開車沿主幹道找,我覺得查監控還不如開車在路上找來得快。
王磊從監控儀上抬起頭說,要找的人不會走主幹道。一是他不想引人注意,二來我們找他,他也在找人,他要找的人他自認為就在護城河周圍。
司機說,在護城河周圍找那還不容易嗎?咱們開車沿著護城河外側的外環路找就是了,這樣一舉兩得,內環外環一起都找了。
王磊說,我估計我們要找的人也不會在外環路上出現,外環路上人多眼雜,跟城區主幹道沒有什麼區別,要找還得在內環找。但是內環路內側被拆遷工程隊拆得亂七八糟,不一定好走。
司機說,我上星期上去我媽家走的就是內環,內環還行,車子能走。
接受司機的建議,兩個人開車從南關橋開進去,拐進內環,順時針方向沿途尋找李銀行。
嶼石縣環城河裡面的內環路剛修好還不到兩年,現在因為城區開始史無前例地大規模拆遷,路邊堆滿了磚瓦石塊,還有大量拆遷戶從自己被破拆的房屋中收拾起來,準備送往廢品收購站的廢銅爛鐵和書報雜誌。
車子走走停停,有時候,司機還不得不下車,把擋在車前面的廢棄物移開才能繼續通行。等把前面的堆積物移開,還沒有開多遠,又出現一兩堆建築廢料,司機下車清理完畢,想撤退,往回走的時候,發現車後面剛剛移走的那堆東西又被人挪到原處。就是說,如果前面一旦無路可走,想把車子倒回去,司機還得下車重新清理一遍。這種情況讓王磊坐臥甚是不寧。
上次我來的時候不是這樣啊,估計開發商又有錢了,司機說。
司機是正式在編的幹警,本來是給洪招才開車的,現在被洪局長安排給王磊當司機。在他眼裡,王磊雖然莫名其妙突然受洪局長重用,但畢竟身份畢竟還是一個輔警。王磊既無職又無權,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