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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劉哥急躁起來,那個人這才走近劉哥說,我說我是王布林,你相信這是我的名字嗎?我來見你,就說明我就是與你聯絡的那個人,姓甚名誰有那麼重要嗎?
劉哥說,你的意思是說你不叫王布林,王布林只是你的化名?
你的真名實姓難道就叫劉哥?那個人盯著劉哥微笑著說,名字就是一個代號,張布林,李布林,別管什麼布林,萬變不離其宗,起個名字往身上一安,人還是那個人。你問我,我不吱聲,就說明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們的任務是隱秘的,因此我們彼此都沒有必要暴露真實姓名,我現在回答你,我就是你要找的王布林。
劉哥這才回轉身,說,看來王布林真不是你的真實姓名。
你不是叫劉哥嗎?我也不相信劉哥是你的真名實姓,王布林說。
劉哥笑了一下,說,好了,我知道了。他們說你是輔警,這個應該是真的吧。
王布林說,現在不是討論姓名和身份的時候,等我們共同齊心協力把計劃任務完成了,有的是時間和機會供我們倆細談。
劉哥說,約我見面不就是交代計劃任務嗎?有必要在姓甚名誰上翻來覆去遮遮掩掩嗎?在小松林裡完全可以安排,為什麼要我到這裡來,差點把我嚇死,沒有找著你,倒是找著了一具屍體。
王布林轉身又朝那個石階平臺看了看,說,都看見了嗎?
這時候河道里起了一陣風,將水面吹起細小的波浪,一些偏離了河道的風竄出堤岸,搖晃著石階平臺四周的高杆兒荒草。
劉哥說,不看見我能對你說嗎?
什麼情況?你不說,我真還不知道呢?咱們過去看看,王布林說。
王布林的說辭前言不搭後語,剛才還問“都看到了嗎?”,現在卻又說他也不知道平臺上的情況。劉哥滿腹疑竇。
王布林也不管劉哥,自顧走了過去。劉哥只跟著走了兩步就停下來,遠遠地看著王布林彎腰分開雜草,登上石階平臺。可能王布林身為輔警,辦案經見的屍身多,劉哥看見他沒有一點兒膽怯的樣子,分草,登階一氣呵成,穩穩地站在平臺上,低頭觀望了一會兒,才朝劉哥招手。
劉哥說,我就不上去了,具體情況剛才我已經全部看見過了。
王布林還是朝他招手,說,你過來,讓你看看細節。
劉哥說,我不上去了,我受不了那個。
王布林說,怕什麼,又不是鮮屍,都幹了,只剩骨頭了,沒有什麼好怕的。
劉哥仍不願意上去,王布林說,過來,讓你看個新發現。
劉哥說,你是警察,不害怕,我不行,我看見屍體血都不往頭上泵,腦袋發暈,渾身不舒服。
王布林說,給活狗剝皮你都敢,害怕這個?我不信。
劉哥說,你怎麼知道是我給活狗剝皮?
王布林說,這個事兒從頭到尾,我們都在一條線上,一根繩子上拴著,你那頭稍有風吹草動,我這頭就有感覺,誰不知道誰呢?
劉哥說,不是說,互相保密嗎?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王布林說,平時各行其是,關鍵的時候,情報還得匯總,綜合分析後再統一,官場上有句話,說民主集中,既要民主,也要集中,光民主,各人自掃門前雪,那哪能行!最後還得集中,集中起來處理問題,才能完成大事兒。
劉哥說,這話說白了,就是咱們是一條繩上拴著的螞蚱,不齊心協力,出了事兒誰也跑不了?
王布林說,聰明!就是這麼個理兒。
劉哥說,我的任務就是給洪局長找女孩兒當保姆,還有一個就是給小狗剝皮,往它肚子裡放白麵子。白麵子送到我手上,我也沒有問白麵子是什麼?哪裡來的?送白麵子的人也沒有給我講。我只想拿我的十萬塊錢佣金,其他的我不想知道,知道得越多越不好,我幹什麼拿什麼錢,分外的事情你們不要對我講。
王布林聽了劉哥的話,站在平臺上看著他有些愣怔。過了一會兒,他走到平臺的邊沿,蹲下來,俯視著劉哥說,你來,咱們說兩句。
劉哥說,你說吧,我聽著呢。
說著就走近平臺,昂頭看著王布林。
王布林說,我聽你說話,好像你對咱們這事兒有牴觸情緒。有點想打退堂鼓?
劉哥說,打不打退堂鼓,我沒有想,我只是想說明我的觀點,我做事的原則,我的初衷就是剛才說的那些,各人幹完各人的事兒,拿錢走人。其他的不是自己分內的事兒就不要過分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