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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簡單的出入差錯,定是藏著諸多貓膩。”
這時,小順子匆匆入殿,腳步急切卻又儘量放輕,趨近趙瑾萱身旁,低聲道:“娘娘,您吩咐清查的賬目,有重大發現。”他微微抬眼,偷偷瞧了瞧趙瑾萱的神色,只見娘娘的面容冷峻如霜,心下不禁一凜。
趙瑾萱抬眸,眼神犀利地看向小順子,“快說,究竟是何情況?”聲音雖不高,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小順子趕忙弓身,雙手交疊垂在身前,應道:“回娘娘,那李嬤嬤近幾個月頻繁從內務府支取珍稀香料、布料。就說上月,她連著三次支取了南海進貢的乳香,還有蘇杭上貢的雲錦,這數量、頻次都非比尋常。”說著,他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一是跑得急,二是這事兒太過驚人。
趙瑾萱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一下一下,似敲在人心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這些物資都流向了何處?”她心底已然有了猜測,可還是想聽小順子親口說出。
小順子嚥了口唾沫,聲音微微發顫,“娘娘,經查,這些物資無一例外,全都流向了貴妃宮。可這用途卻不明不白,貴妃宮的份例本就充足,何須如此頻繁額外支取……”他沒敢再說下去,目光遊移,不敢與趙瑾萱對視。
趙瑾萱霍然起身,裙襬簌簌作響,眼中怒火中燒,“好個李嬤嬤,本宮念她資歷老,在東宮多年,平日裡諸多容忍,她竟敢這般明目張膽地吃裡扒外!”她來回踱步,心中恨意翻湧,“如今結合那巫蠱之事,她的嫌疑極大。本宮斷不能容她再這般放肆,定要將此事徹查清楚,揪出她背後所有的陰謀。”
小順子見狀,撲通一聲跪地,抱拳急切道:“娘娘息怒,如今既有線索,咱們定能順藤摸瓜,讓他們無所遁形。奴才願效犬馬之勞,全力協助娘娘。”他目光堅定,看向趙瑾萱的眼神滿是忠誠。
趙瑾萱微微點頭,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緒,“你起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萬不可打草驚蛇。咱們且瞧瞧,這背後究竟藏著多大的陰謀,敢在本宮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內務府內,管事太監正對著賬本愁眉不展,一旁的小徒弟在旁戰戰兢兢地伺候著。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管事太監抬眼一瞧,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忙起身迎了上去,陪著笑臉道:“喲,李嬤嬤,您今兒個又來啦。”
李嬤嬤邁著小碎步走進來,眼神透著幾分傲慢,下巴微微揚起,瞥了管事太監一眼,心裡卻想著:“哼,這小小管事太監,也敢給我臉色看,真當我不知這內務府的門道?”。嘴上卻道:“怎麼,我來支取些東西,你這本事不大好看啊,難不成這內務府成了你家的,我來不得?”
管事太監連忙擺手,臉上堆滿諂媚的笑,“您這是說的哪門子話,您老在東宮那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能來咱這兒,那是給咱的面子。您今兒個又要支些什麼呀?”
李嬤嬤從袖子裡掏出一張單子,遞過去,“照著單子上的,給我來些南海進貢的乳香,要最好的,為太子和娘娘的安康著想,乳香拿來安神靜氣可是最好不過,還有蘇杭上貢的雲錦,要做些新衣裳,可別拿次貨糊弄我,太子和娘娘的體面可都在這衣料上頭了。”她心裡清楚,這些東西的去向可不能讓人知曉,得拿東宮的名頭壓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