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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酒窩青年如蒙大赦,匆匆套上靴子,乾嘔著出了客似雲來,直奔流雲河。
&esp;&esp;幾個混混所過之處,方圓數丈內都無人敢近。
&esp;&esp;裴瀟瀟和宋瑜及時挪了挪位置,站到上風口,避免鼻子被荼毒。
&esp;&esp;朱掌櫃鐵青著一張臉,行至夫婦倆身前:“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esp;&esp;端午之後,他們店的客流量已是斷崖式下跌。
&esp;&esp;這麼一鬧,又不知道嚇走多少客人。
&esp;&esp;裴瀟瀟一臉不樂意:“你讓人砸我攤,傷我的人,我只是送了點味兒進你們店,已經很客氣了好嗎?”
&esp;&esp;話是這麼說沒錯。
&esp;&esp;可損失可不在一個數量級!
&esp;&esp;朱掌櫃咬牙切齒,眼神兇狠:“你們不過是兩個泥腿子,怎麼敢?我們客似雲來背後站的是什麼人,什麼家族,你可知?”
&esp;&esp;能把連鎖酒樓開遍大江南北,當然有背景。
&esp;&esp;裴瀟瀟卻冷笑道:“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esp;&esp;“你真不怕死?”
&esp;&esp;“反正我爛命一條,死不足惜,但相信我,如果非要魚死網破,我絕對能炮製出比端午更加轟動的醜聞出來,就看你客似雲來或背後的家族,願不願意承受損失了。”
&esp;&esp;她一臉不在乎的說自己爛命。
&esp;&esp;宋瑜雖知道她只是放狠話,但聽的很不舒服。
&esp;&esp;他握緊她柔嫩的小手,將人微微扯到身後,居高臨下盯著朱掌櫃:
&esp;&esp;“你查過我們,應該知道我在西北待過,摸過的血比你喝過的水都多……敢起什麼歪心思對我和我家人不利……”
&esp;&esp;具體的身份查不清楚,但參軍了七年,還是能查到的。
&esp;&esp;說到這兒,他把玩手中的一顆小石子,唇角笑意涼薄:“一旦讓我逃脫,你,你的家人,你東家以及背後的家族……永無安寧之日。”
&esp;&esp;言罷,他手中石子咻的一下,如離弦之箭疾射而出。
&esp;&esp;朱掌櫃身子僵住,脊椎骨生寒,耳際一道破空之聲掃過,刺耳,尖銳,似利刃。
&esp;&esp;他感覺耳廓有些疼。
&esp;&esp;或許已經出了血?
&esp;&esp;總之,一股死亡近在咫尺的恐懼蔓延在心底,讓他心有餘悸。
&esp;&esp;叮——
&esp;&esp;一陣嗡鳴聲從身後傳來。他猛地回頭。
&esp;&esp;客似雲來堅實的門柱上,有了個指甲蓋大小的凹痕。
&esp;&esp;很深。
&esp;&esp;石子已經深深嵌入門柱內裡。
&esp;&esp;這可是上好的實木,無論是硬度還是韌度都是頂尖的。
&esp;&esp;普通的利器,劃一下,不用點力都弄不出痕跡。
&esp;&esp;眼前這個泥腿子,卻用一個指甲蓋大的小石子,隔著這麼遠的距離,給打了入內!
&esp;&esp;他有內力。
&esp;&esp;且不是一般的深厚!
&esp;&esp;如果石子打的不是門柱,而是距離更近的他……
&esp;&esp;朱掌櫃頭皮發麻,僵著臉緩緩扭頭,盯著宋瑜,語聲艱澀:
&esp;&esp;“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esp;&esp;倒不是說客似雲來背後的家族一定會怕了宋瑜。
&esp;&esp;可他有這種身手,想要躲起來尋仇,任你勢力再大,再怎麼防,總有顧不到的地方。
&esp;&esp;何況,他只是給客似雲來打工的。
&esp;&esp;用不著搭上自己的身家。
&esp;&esp;裴瀟瀟微笑道:“就是嘛,和氣生財,和氣生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