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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歷時兩天的高考很快結束,依梁傲的感覺,結果不必說,鐵定黃了。第一堂語文的時候,那種變態的漢語拼音就讀得他齜牙咧嘴,如臨大刑,加上前生做數學就喜歡漫篇亂畫,結果作文板塊也當做草稿紙對付了,整張語文試卷,做的像一團漿糊。
&esp;&esp;可喜的是數學和英語一路暢通。數學最後的壓軸大題多費了幾分鐘。那是一道比較主觀的題目,需要考生髮揮自己的想象,先對問題進行抽象,然後建模,寫出求解的思路和過程。這種題目,正像程式設計裡的資料結構和演算法。很合楊傲的胃口。
&esp;&esp;六月十三號,全國性的閱卷開始。
&esp;&esp;上海的數學閱卷小組由一班教研組的老專家組成,這幫子老傢伙最愛做的事就是抽著“進口”的紅塔山,(上海本土最好的煙是中華,紅塔山需要從內地“進口”,地方政府為了保護菸草行業的暴利,只限制少量紅塔山進入上海,這也是上海地方保護主義的體現。)坐在空調房間裡,享受槍斃試卷的快感,當然,如果收到了全國通行的人民幣,死刑改為緩刑,緩刑改為保釋,極有可能。只要錢送對了地方。
&esp;&esp;但是今年數學閱卷室裡意外的安靜,而是幾個老頭子時而瞄兩眼試卷,時而從老花鏡下面偷窺中間一個美女。看來這就是美女的福利和威懾力了,照理,女孩子坐的那個位子應該是上海復旦大學的校長文鐵坐的。
&esp;&esp;女孩子叫文雨,高挑的身材約莫一米七,渾身上下已經擁有了剛剛發育完善的女人的韻味;溫婉美白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潤而巧的嘴唇,纖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鍊,上面是一件通透的玉墜;展現在外面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嫩白,沒有一絲的瑕疵,連小小的一個斑點都沒有看到,雙臂細膩粉白,線條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
&esp;&esp;此刻他就坐在文教授的座位上,代替他的父親閱卷。在閱卷的前一天,父親文鐵就收到一封意外的來信,他是中國中央人大的委員,被派遣參加一次國家級別的大會,這個大會,對外是秘而不宣的。文雨只是潛意識中知道,父親文鐵也許正在給國家做事。
&esp;&esp;文雨是復旦大學的研究生,本來極好文科,能說會道,筆下的功力更是強悍,可惜碰到了一個法西斯的老爸,轉文從理,暑假憑藉著自己的聰明和努力,考起了復旦大學的數學研究生。
&esp;&esp;他的導師就是剛從中情局被踢出來的盧剛明。中情局經過這次戰爭,對內部人員做了極大的調整(這些是後話)。
&esp;&esp;閱卷室裡出奇地安靜,只有時不時地槍斃試卷的聲音。今年的數學難度係數大幅度大於往年,文雨看了一上午,超出一百三十分的沒有一個。而且以她的角度來看,她也表示理解,畢竟這麼超難的題目,自己一個研究生來做的話,多半也會黃。尤其最後一道,題目的開放性之大,讓人無從著手。
&esp;&esp;題目的大意是:給出九個城市之間的距離,求從任意城市出發,遍歷各城市各一次的最短路徑,不能用窮舉法。
&esp;&esp;這就是世界上鼎鼎大名的旅行商問題,要得出解,就必須對問題有著極強的抽象能力和分析能力。抽象,就是建立模型,分析,也就是找出時間複雜度最小的最合理的演算法。吃午飯的時候,文雨又把這道壓軸題前前後後思索了一遍,還是沒能解出來。
&esp;&esp;下午,閱卷繼續,沉悶的空氣壓得文雨呼吸都不爽快,尤其是看到成績,文娛暗暗慶幸自己高考沒有生在現在這幾年。一張張不及格的試卷看得她心煩意亂,老教授眼睛裡那複雜,猥瑣的目光也讓她渾身不自在。
&esp;&esp;終於最後一張一卷了,文雨大吸了一口氣,有一種立刻就要解脫了的快感。最後一張試卷,也就是第一個交的試卷,這類同學,在高考考場上一般都是絲毫不重視考試,仗著家裡有關係,隨意糊弄幾下試卷,完了走人的那種。想到這,文雨也漫不經心地隨意瞄幾眼。
&esp;&esp;出乎意料,字跡很清晰,條理很清楚,那一條一條跳躍性很強的運算看得她一愣一愣的。文雨心理不服氣,想著法兒給試卷挑毛病,妄圖扣點分。她的脾氣一直是這樣,有點知識分子家庭獨生子女的嬌慣氣。結果她失望了,直到最後一道題目之前,轟轟烈烈的糾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