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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掌門人。
九省都統制,原是太上皇的人,被提拔京營節度使。
曾經,賈玓猜測過,是因為賈代善過世之後,賈家為了不處於權力漩渦,不被人惦記著,所以將京營節度使讓了出去,讓王子騰揹負了原本屬於賈家的各方注意。
現在想想,還是挺幼稚的。
大寧不是王朝末期,還沒有到了權臣把控朝堂,君王只是吉祥物的時代。京營是拱衛京師的力量,自然不是屬於賈家。
而是王子騰是太上皇扶持起來的軍方代表,賈家也沒有能力,霸佔著京營節度使一職,更不能一直都佔著這個位置。
賈家失去京營節度使這一職務,就是太上皇所為。
太上皇很是看好王子騰,但是...
王子騰飛黃騰達之後,現在開始騎牆。
一隻腳屬於太上皇,一隻腳屬於乾元皇帝。
而蛋下的牆是分界線,太上皇給的多,就向太上皇那裡傾一傾身子,乾元帝給的多,就向乾元帝那裡傾一傾身子。
如此,左右逢源,過程中傷害的都是自己。
賈玓不知道王子騰怎麼想的,他考慮的是什麼,偏偏騎牆,最後王子騰歸京途中而死,興許就是騎牆的最終結局。
太上皇與乾元帝都不信任他。
如今,賈家與王家捆綁太深,賈玓想了很多,扶起王子騰:“舅父何須如此。”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王子騰起身後,抱拳躬身:“王爺乃是君,臣乃是臣,禮不可廢。”
“臣王子騰,拜見王妃、世子...”
王子騰又跪了下去見禮。
秦可卿微微屈膝還了一個禮,面色含笑:“常聽王爺提起舅父,說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舅父曾對王爺多有照顧。如今王爺前來拜見舅父,當應以家禮拜見,荀兒,代你父向舅姥爺見禮。”
賈荀帶著賈藺抱拳躬身:“舅姥爺。”
王子騰趕緊扶住賈荀與賈藺,打量著賈荀。
之前他去過榮府,這幾年王夫人逢年過節,也會帶著賈荀他們去王家,但是這還是王子騰第一次見到賈荀。
王子騰打量一番,臉上難止笑意:“像極了你父親小時候,你父親小時候,也就比同齡人高出很多,還有著張臉也很像。”
賈藺長相像他母親多些,也是比同齡孩子高大很多,但是看上去有些呆傻...
王夫人摟著賈荀的肩膀,七歲的賈荀,只比王夫人矮了不足半頭。王夫人臉上洋溢著寵溺,微微一笑:“這孩子處處像他父親,完全就是他父親小時候的樣子。”
“哥哥。”
這時候王夫人帶著薛蟠、薛寶釵走了過來。
王子騰微微一笑,並沒有兄妹見面,親親熱熱,感情甚篤那般。王子騰只是向後看了一眼那些姑娘,微微頷首。
看到薛蟠的時候,沒有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薛蟠則是縮了一下脖子。
在榮國府中,面對賈政,他從來不帶怕的,唯獨敬畏賈玓。但是骨子裡,薛蟠對於自己的母舅更為敬畏。
賈寶玉還有賈環、賈蘭也上前來見禮,與賈荀兄弟不一樣,他們要跪下行大禮:“舅父(舅姥爺)。”
銜玉而生的賈寶玉,到了哪裡,都會被人另眼相待。但是...另眼相待的人並不包括王子騰。
王子騰作為朝中重臣,見多了不知多少所謂龍駒鳳雛,賈寶玉可以說是最不合格的龍駒鳳雛。
除了銜玉而生,可以說一無是處。
外面談論起別人家的龍駒鳳雛,就是誰的文章寫得好,誰的詩詞作的好,誰考中了舉人,誰又考中了進士...
而到了賈寶玉這裡,別人討論的是,榮國府的寶三爺,今日吃的是哪個姑娘,哪個丫鬟嘴上的胭脂。
是哪個丫鬟暖的床?
所以,在外的時候,別人談論起榮國府銜玉而生的公子,王子騰都是岔開話題,根本不想談論。
對於賈寶玉,王子騰並沒有另眼相看,只是淡淡點頭。
對於賈環,王子騰不熟,對於賈蘭這個甥孫,王子騰多說了幾句。人太多,王子騰也不能完全照顧每一個人的情緒,都見了之後,這才向賈玓抱拳彎身:“請王爺、王妃移郡駕入府。”
進入府中,王家老太太,帶著女眷跪地迎接:“臣婦拜見王爺、王妃郡駕。”
秦可卿走上前去,親手扶起王家老太太。王家老太太與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