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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在寫作技巧上的成熟。
王融《巫山高》:“想象巫山高,薄暮陽臺曲。煙霞乍舒捲,蘅芳時斷續。彼美如可期,寤言紛在矚。憮然坐相思,秋風下庭綠。” 該詩以巫山為背景,透過對自然景色和人物情感的描寫,營造出一種空靈、悠遠的意境,在聲律和用詞上都具有永明體詩歌的典型特徵。
沈約《昭君辭》:“我本漢家子,將適單于庭。辭決未及終,前驅已抗旌。僕御涕流離,轅馬為悲鳴。哀鬱傷五內,泣淚沾朱纓。行行日已遠,乃造匈奴城。延我於穹廬,加我閼氏名。殊類非所安,雖貴非所榮。父子見凌辱,對之慚且驚。殺身良未易,默默以苟生。苟生亦何聊,積思常憤盈。願假飛鴻翼,棄之以遐徵。飛鴻不我顧,佇立以屏營。昔為匣中玉,今為糞土英。朝華不足歡,甘為秋草幷。傳語後世人,遠嫁難為情。” 此詩在剪裁與刻畫技巧方面頗具匠心,著重描寫昭君離開漢宮前往匈奴途中的所見所感,且半數詩句為律句,體現了永明體詩歌的聲律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