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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剛剛的事拉克倫問得非常含蓄。

這樣的說話方式讓鳥山腦子轉不過來,像何澤那樣直接兩個字以內說明想知道什麼不就好了?自己才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在何澤的提醒下拉克倫才意識到自己學會的東方社交併不適用於鳥山。

據拉克倫所說,他本來打算乘坐東北新幹線直接抵達青森縣,然後再前往青函隧道,但不知為何再往北的道路都被封鎖了,無論是新幹線還是公路。

拉克倫想問問鳥山這位來自北海道的自衛官原因,以及什麼時候才能解封。

聽到這鳥山露出遺憾的表情說道:“真糟糕啊,青函隧道被列入了圍牆防禦工事的一環,不只是隧道,整個津輕海峽都在動大工程呢。不過沒關係,乘飛機依然可以方便地透過津輕海峽哦。”

“不是要透過!我得在青函隧道附近停留很長時間!鳥山小姐您想想辦法!”一聽自己的計劃可能無法完成,拉克倫急得叫出來。

“可是沒辦法就是沒辦法呀!已經動工好幾年了。”鳥山後退半步,她注意到拉克倫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但還是表情嚴肅地說,“拉克倫先生,我不清楚您為什麼非要去那,但事實就是,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停留在津輕海峽。”

“我是認真的,那裡的守衛不亞於真正的圍牆,如果您有什麼打算最好趁早打消。”鳥山看著拉克倫那突然老掉的面龐,狠下心來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了,任何人都不能去。”

任何人?

自己只是個普通學者,等了八年才好不容易來到日本,怎麼能在這裡停下來?

自己的研究,自己的過往,和奧利維亞相處的一切,除了那些資料再沒有別的東西可以代表這段珍貴記憶。

從這些對常人而言毫無意義的資料中看到海面之下的一切是奧利維亞的願望,她活著的時候沒能實現,難道去世了也無法完成嗎!

拉克倫感到一陣眩暈,他努力想要走到長椅旁坐下,但雙腿卻像是失去了力氣無法支撐他的身體。

失去懸絲的木偶只能垮掉,何澤先鳥山一步扶住拉克倫放到長椅上。

鳥山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即便反應再慢也該意識到了,拉克倫有著不得不去那裡的理由,而自己掐滅了他的希望。

看了眼面如死灰的拉克倫,鳥山小聲道了別便轉身離開了。

何澤留在拉克倫旁邊,靜靜地站著,時間流逝,兩人一動不動。

“何澤先生……感謝您願意幫我,只是已經沒有必要了。”拉克倫的聲音判若兩人,好像喉嚨卡著東西一樣,“您可以回去了,讓我一個人待會兒吧。”

何澤沒有理會拉克倫的話,默默坐在他旁邊,觀察著四周環境。

這次沒有人偷聽。

“教授,我說過,我是測謊的專家。”何澤自顧自地說著,“您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去津輕海峽,您說過的目的地一直都是青函隧道,據我所知這兩個地方在空間上還是有些差別的。”

“那又怎麼樣,我一樣無法靠近那邊。”拉克倫只當是何澤要安慰自己,但事先調查過的拉克倫明白封鎖的程度,無論目的地是哪自己都去不了那個區域。

何澤說自己是測謊專家並非自誇,說謊的人裡有兩類是何澤一眼就能看穿的,沒有例外。

第一類人他們不擅長說謊,但為了掩蓋某事只得熟練地說出別人精心設計的謊言。背誦非原創的謊話總歸是蹩腳的;第二類人他們是說謊的高手,但有些忘乎所以以至於句句都是謊言。而謊言終究是假的,過多的虛假也就意味著更多的破綻。

在何澤看來鳥山屬於第一類,她在替自衛隊隱瞞著什麼關於津輕海峽的事情,以至於拉克倫只是提到有關聯的青函隧道也足以讓她反應過度。

何澤繼續說道:“為什麼自衛官鳥山要極力勸阻您前往津輕海峽呢?按她所說那裡要作為圍牆防禦體系的一部分進行施工,事關圍牆馬虎不得。”

“作為受Edc委託來到日本進行安全調查的監督員,我認為有必要前往津輕海峽搞清楚自衛隊隱瞞了什麼。”何澤終於轉頭看向拉克倫,露出謀劃著什麼的笑容,“教授,現在調查小組有新的任務,您恐怕不能單獨行動了。”

任誰都能聽出何澤這番話意在何為,拉克倫不明白初次見面的何澤為什麼要這樣幫助自己。

“何澤先生,這樣幫助我真的好嗎?”

“教授,您在說什麼,我是真的懷疑津輕海峽有什麼秘密的。”何澤起身,回憶著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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