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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的腳開始拼了命踩水,但在旁人看來這幾乎就是溺水前的掙扎。

大輔嗆水了!意識到這點的良平立刻靠近死死捏住大輔的肩膀,幫助他找到了平衡。

自己果然還是緊張了,心裡不安的預感影響了自己的發揮,大輔重新握住調節器,隔著面鏡看到了良平前輩擔心的表情。

“她的心情……這次我看不透。”大輔浮出水面比出手勢,雖然確實是嗆水了,但已無大礙。

良平擔心地看著,剛剛大輔有失水準的表現讓他不得不反覆確認著大輔的情況:“身體沒問題吧,發生什麼了嗎?這次怎麼樣?”

他知道大輔口中的“她”就是大海,外人可能會覺得大輔的行為是某種怪癖,但良平深知這怪癖對水況的判斷有多精準。

“面鏡水沒排乾淨罷了,我沒事了。”大輔再次比出手勢,強調著自己情況正常,“但她被蓋住了,從來不會這樣,但我、我這次讀不出來。”

以往的經驗中即便是狂風暴雨大輔也會說“她生氣了”,而這次讀不出來的情況良平也是第一次見。

“回去嗎?我聽你的!”良平能做的只有信任潛伴的判斷,或許剛剛真的只是意外。

“我們繼續!”大輔搖頭咬回撥節器,作出了下潛的手勢,他想搞明白為什麼這次大海拒絕了他。

“如果有問題,我就在你一米以內。”良平作出回應同意下潛。

兩人確認著手腕上的電腦表,慢慢地埋入水中。

緩慢的下潛有助於耳壓平衡,這次大輔沒有在簡單的環節出問題,但良平還是不放心地跟在後面,兩人開始向著“朧村丸”的船尾潛去。

海水在面鏡的阻隔之下理應能夠讓兩人清晰地觀察到周圍有限的景物,然而今日的狀況卻截然不同。

海水呈現出一種異常渾濁的狀態,這種渾濁並非源於普通的海沙與塵土被攪動而起,反倒更像是海水本身的底色已然化為烏黑。

“難道‘朧村丸’運輸的是墨水不成?”大輔暗自思忖著。

他曾在沖繩地區親身參與過清理海底垃圾的相關活動,對於各類海洋汙染物也算是有所瞭解。但即便是以他的經驗來看,能夠將如此大面積的海水染成這般顏色的汙染物實屬罕見。

由於身處水下,本來可視範圍便十分有限,而此刻兩人更是僅僅只能依稀分辨出自己身體四周的情況。無奈之下,他們只得再次縮短彼此之間的安全距離,以免因視線受阻而迷失方向或發生意外。

值得慶幸的是,巨大的船身成為了兩人可靠的參照物。他們緊緊沿著船身緩緩下潛,伴隨著深度的不斷增加,海水愈發寒冷刺骨,無論是內心還是身體,壓力也隨之增大。

好在海水的清晰度竟漸漸有了些許改善。那先前猶如墨汁般漆黑一團的景象,逐漸演變成了一縷縷宛如細絲般的墨跡。

這些墨跡彷彿有著更為深遠的源頭,一道道呈條狀延伸的黑線在水流的作用下相互交織纏繞。此情此景,使得大輔心中的疑慮愈發加深——他越發篤定“朧村丸”一定是將某些骯髒不堪的東西排放進了這片海域之中。

大輔小心翼翼地朝著良平打了個手勢,然後兩人默契地點點頭,開始緩緩地下潛。若是放在平日裡,以大輔那嫻熟的技巧和出色的身體素質,下潛10米最多隻要一分鐘。

然而此刻,寒冷刺骨的海水像是無情的枷鎖,緊緊束縛住了他的手腳。原本靈活自如的動作變得異常僵硬和笨拙,每一次推進都顯得如此艱難,速度更是慢得可憐,幾乎是以厘米為單位在緩慢前行。

儘管攜帶的壓縮空氣足夠充裕,但這漫長而煎熬的體感時間卻令大輔如坐針氈。每隔短短几秒鐘,他便會忍不住去檢視一下剩餘氣量,生怕稍有不慎就陷入絕境。這種緊張感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不斷侵蝕著他的內心防線。

要知道,別說是潛水這項高風險運動,即便是普通的游泳也需要保持最為基本的冷靜與鎮定。當身體被無盡的海水所包圍時,那種無處不在、無孔不入的壓迫感足以令人心生恐懼。這些看似溫柔的水流,實則暗藏殺機,只要有那麼一絲一毫鑽進人的呼吸道,哪怕是經驗再豐富的潛水員恐怕也難以倖免。

越是這般胡思亂想,大輔的情緒就越發失控,形成了一種可怕的惡性迴圈。他不自覺地將口中的調節器咬得更緊,呼吸也隨之變得愈發急促沉重起來。周圍原本熟悉的海水此刻竟變得無比陌生,彷彿在那深邃空曠之處隱藏著更為恐怖的未知空虛,正張牙舞爪地等待著將他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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