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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依月聽到徐智淵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趕忙抬起頭,臉上還帶著未完全褪去的紅暈,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不是的,徐爺爺,飯菜很好吃,是我剛剛在想事情走神了,不好意思讓大家擔心了。”
說著,她還略帶羞澀地看了看周圍的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歉意。
徐靈風看著薛依月有些窘迫的樣子,也跟著附和道:“爺爺,依月姐姐可能是這幾天累著了,我們快吃飯吧,不然飯菜都要涼了。”
說完,他便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菜放入口中,做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試圖用自己的行動來帶動大家繼續用餐,讓這尷尬的氣氛徹底消散。
在徐靈風的帶動下,眾人也紛紛回過神來,重新拿起筷子,餐廳內又漸漸恢復了之前的熱鬧氛圍,只是偶爾還會有人偷偷地看向薛依月,似乎對她剛剛的失態仍有些在意。
而薛依月則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專注於面前的飯菜,只是心中還在為自己剛剛的表現而感到懊惱不已。
……她靜靜地坐在那裡,心底卻似有一團亂麻,暗自苦苦思索著:這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她明明才 7 歲呀,回想起初次見到靈風弟弟的場景,那般純真無邪,自己當時純粹是懷著姐姐對弟弟的親切關愛,不帶絲毫雜念,只覺得這小傢伙虎頭虎虎,惹人憐愛。
可時光悄然流轉,也不知從何時起,一切都變了味兒。
如今的她,會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聚焦在靈風弟弟身上,哪怕他只是輕輕蹙一下眉頭、微微勾起嘴角,這些再細微不過的動作,都能像投入心湖的小石子,讓她的內心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他不經意間的一個小舉動、一句童言稚語,都好似被施了魔法,能在她心間久久迴盪。
她滿心迷茫,實在搞不明白自己的內心為何會產生如此變化。
這種變化宛如一場悄無聲息的春雨,在她還毫無察覺之時,便已潤澤了心底的那方土地,讓一些不知名的情感種子生根發芽。
直至此刻,當她驚覺內心異樣,卻怎麼也理不清最初的源頭,究竟是哪一刻、哪件事成為了導火索。
……
她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對靈風弟弟的情感,早已背離了最初的純粹簡單,變得複雜迷離,仿若一團迷霧,讓她深陷其中,找不到出口。
餐廳裡,眾人的交談聲交織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薛依月坐在餐桌旁,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眉頭微微蹙起,眉心處擠出一道淺淺的紋路,眼神有些遊離,彷彿周遭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手中的筷子無意識地在碗裡輕輕攪動著,米粒隨著她的動作緩緩起伏,思緒卻早已飄遠。
正想得入神,突然,徐智淵那沉穩又帶著幾分穿透力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思緒,如同一隻無形的手,硬生生地將她從內心的世界拽了出來。
“月月,”徐智淵微微向前傾身,語氣裡滿是長輩特有的關切,目光先是溫和地落在薛依月身上,停留片刻後,又緩緩掃向一旁的徐心怡,接著說道,“你和心怡留了一級,這幼兒園留級的事兒啊,爺爺一直擱在心上,操心著呢。你看,這往後的學業得提前規劃,爺爺就想問問,你們倆啥時候上小學啊?得提前把這些事兒安排妥當咯,可不能誤了你們的前程。”
這話一出,周圍原本有些低低交談的場景瞬間安靜了好幾度,好似被人按下了靜音鍵。幾道目光若有若無地飄了過來,帶著些許好奇與探究。
薛依月只覺臉頰一下子燒了起來,泛起豔麗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有些慌亂地放下筷子,雙手不自覺地交握在一起,纖細的手指互相絞纏,眼神中閃過一絲窘迫與無措。
她張了張嘴,想要回答,卻又一時語塞,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回應這突如其來的問題。
畢竟這留級的事兒本就令她有些難堪,像是心底的一道傷疤,如今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開,更是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
徐智淵話音剛落,就敏銳地捕捉到了空氣中瀰漫開來的異樣。
從剛才那句“幼兒園留了一級”不經意間脫口而出的瞬間,他便留意到薛依月的神情有了急劇的變化。
只見她臉頰像是被瞬間點燃的火苗,“騰”地一下燒了起來,那豔麗的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蔓延,一路從臉頰直抵耳根,彷彿熟透的番茄。
與此同時,她的雙眼瞬間瞪大,眼中滿是慌亂與無措,原本靈動的眼眸此刻仿若受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