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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每一次刺痛都讓他的呼吸變得沉重。
他覺得自己在親情面前,實在是太過冷漠和疏忽了,他彷彿是一個迷失在物慾和忙碌中的浪子,在這一刻才恍然醒悟,為自己曾經對親情的辜負而痛心疾首。
他又回想起他和他妻子躺在醫院病床上的場景,那時的他們是那樣的脆弱,周圍是醫院那冰冷的白色牆壁和單調的儀器聲。
父親、母親大老遠的從京都來到魔都,他們的身影出現在病房門口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父母眼中深深的擔憂和慈愛。
父親那佈滿皺紋的臉因趕路而略顯疲憊,卻仍努力擠出微笑安慰他們;母親的眼眶紅紅的,手裡緊緊攥著為他們準備的物品,腳步匆匆地來到床邊,眼中的淚花再也忍不住地滾落。
父母的到來,讓那冰冷的病房有了一絲溫暖,可自己卻在之後的日子裡,又一次次讓親情在忙碌中蒙塵,這讓他更加悔恨不已。
薛陽明依舊沉浸在深深的愧疚之中,仿若被愧疚織就的大網緊緊束縛,一時難以掙脫。
就在這時,徐博濤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薛陽明的肩膀。
這一拍,像是一陣微風拂過平靜湖面,泛起了陣陣漣漪,讓薛陽明從那無盡的自責思緒中漸漸回過神來。
薛陽明緩緩地轉過頭,看向徐博濤,眼中還殘留著未消散的痛苦與懊悔。
徐博濤一臉嚴肅又滿含溫情地說道:“以前我們去當兵的時候,那是一段多麼難忘的歲月啊。咱們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兵開始,一路摸爬滾打,經歷了數不清的艱辛訓練,克服了無數的困難,才逐漸升上來。一直到最後退伍,每一步都走得不容易。你知道嗎?你是薛叔叔、薛阿姨唯一的兒子啊,你去當兵的時候,他們的心就一直懸著,每天都在為你擔驚受怕。他們守在電話旁,就盼著能聽到你的訊息,知道你平安無事。那種擔憂,就像一把沉重的枷鎖,壓在他們的心頭。你想想,他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承受了這麼多。所以啊,我們要珍惜當下人,別等失去了才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