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姐妹二人同病相憐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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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溫沅因為沈懷言再一次突然離開心情很不好,但轉頭看向那盅木瓜銀耳羹的時候,心中的火氣又一下子全消了。
直到這盅木瓜銀耳羹見底,溫沅才感覺到不對勁,她用瓷勺攪動著所剩不多的銀耳問春花,“這銀耳怎麼看起來那麼奇怪,不像平時所食的啊。”
春花只看了一眼,也覺得有些問題,但這銀耳羹是沈懷言親自下廚做的,應該不會吧……
“小姐可有什麼不適之感?”春花緊張地望著溫沅,命人將銀耳羹帶下去驗毒。
“沒有啊。”
溫沅起身活動筋骨,發現不僅沒不好的感覺,反而覺得渾身輕鬆,好像全身的筋脈都被疏透過一樣,連帶著呼吸空氣都覺得是甜的。
暗衛帶回來的訊息也是銀耳羹無毒。
“那應該是他給我加的什麼滋補品吧。”溫沅臉色突然嚴肅下來,“春花你跟我進來一下。”
其他下人見溫沅這麼嚴肅,以為她要單獨訓斥春花,皆離得遠遠的。
可進到廂房,溫沅迅速變換了一張臉,神情一改剛才的冷冽,恬淡的笑望著春花拿出了一個玉鐲給她,“這是上回去太后那裡,她老人家賞賜給我的鐲子,今天是你的生辰吧,十八歲了,你我自幼一起長大,情同姐妹,這些年你對我也忠心耿耿,所以這個就當我給你添妝了。”
春花受寵若驚,那可是太后娘娘親賞的玉鐲,她一介下人,怎麼能收主子這麼貴重的東西,當即拒絕了,“小姐萬萬不可,這可是皇后娘娘賞您的及笄禮物,珍貴無比,春花只是個丫鬟,戴這樣貴重的鐲子不合身份。”
“都說了我與你情同姐妹,我這個當姐姐的給妹妹一個鐲子,誰敢置喙。”說著她就將玉鐲套入了春花的手。
翠綠的玉鐲在她白皙乾淨的手腕上不顯得突兀,反而十分好看。
看著這樣的厚禮,春花不覺得這是自己應得的,反而感激小姐的慷慨,或許這就是她和秋月真正的區別。
“謝謝小姐,我會好好收起來的。”春花扯下衣袖蓋住了玉鐲,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見。
溫沅又從自己的首飾裡挑出來了兩支簪子,一支銀簪一支木簪。
木簪她親自為春花簪上,還解釋了為什麼不給她銀簪,“這是黃花梨木的簪子,雖不如銀簪光潔耀眼,可一簪之價不下百金,你可不能告訴秋月。”
這可不是溫沅胡謅的,黃花梨名貴,這支簪子還是請宮裡的巧匠親手打磨製成的,那支銀簪根本比不上。
等春花將銀簪拿給秋月的時候,想起了小姐囑咐的話,沒有跟她炫耀自己簪子的名貴,更沒說玉鐲的事情。
“那春花你呢?有拿到嗎?”她上下看了一圈,終於看到了春花頭上的那支木簪,眼神中多是輕蔑與得意,“怎麼你是木簪啊……小姐這也太……”
說完掩面輕笑,周圍的下人全都圍上來拍秋月的馬屁。
絲毫忘記了前段時間我秋月做過的事情。
溫沅待她不如待春花親近,自然是不會什麼好東西都讓她看到的,所以秋月不明白這支木簪的價值也不奇怪,只要春花懂自己在溫沅心目中的地位就好了。
給她銀簪,也只是看在多年情分上。
*
轉眼便已到初六,今天是江眠出嫁的日子,本該是歡喜的日子,卻是江眠的噩夢。
鴛鴦紅蓋頭下是一張哭花了的臉。
江眠不明白,為什麼這麼久了,哥哥和江知宸還是沒有回來,是沒有收到她的信嗎?
還是說他們根本不在乎自己嫁給誰。
外面吵嚷喧鬧的聲音聽得江眠頭疼,她人生以來第一次嘶聲力竭地吼了出去,“都給我閉嘴!有什麼好嚷嚷的!”
下人知道小姐不願意嫁給張南晉,可這是老爺夫人吩咐的,說是不能哭喪個臉,每個人必須歡歡喜喜的,否則他們也不願意去觸這個黴頭。
被江眠這一大嗓子給吼安靜下來的下人們一個個埋著頭不敢再多一句嘴。
花轎從將軍府出發,江眠剛坐穩,就扔掉了手中喜婆讓她拿穩的蘋果,那個寓意平安的蘋果,她才不稀罕。
“都到了這個時辰了,知宸為什麼還是沒有來,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嗎?這麼多年,我的心意,付諸東流了嗎……”
江眠掩面而哭,啜泣聲被跟隨花轎的一眾下人全都聽了去,就連路邊的行人,稍加註意也能聽到。
只有前面騎著馬的張南晉,沉浸在喜悅中,耳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