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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花押,蕭起一眼就認出是本官的筆跡,頓時覺得自己剛才太莽撞了,心裡有點發虛,連忙向老吳作揖道歉說:“老哥,真是對不住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等回頭有空,我請您到城隍廟前三德軒吃酒賠罪。”老吳還在雲裡霧裡,都忘了提那三吊錢的事兒。

這時候,張榮還沒回來,俞升拿著信進去通知師爺和簽押房的人,又從帳房支了三吊錢,讓人拿出來賞給老吳。老吳拿到錢,高興得不得了,可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心裡好奇得很,就坐在大堂的階石上等著瞧個究竟。

沒多大工夫,就聽到宅門裡有人高聲喊“伺候”,接著三班六房的衙役們紛紛忙著更衣換帽。俞升拿著個單子,站在暖閣下大聲宣讀,各班的人依次接過單子,往各房去傳達。又過了一頓飯的工夫,頭二皂快捕和各房的先生們都站到了兩旁,把甬道擠得滿滿的。俞升出來,在堂下騎上馬,前面的執事人夫一隊隊跟著出門了,後面還抬著一乘空轎子。老吳越看越糊塗,但心想:“管他呢,跟著走就是了,看看他們到底要去哪兒。”於是站起身,跟在轎子後面,一路出城,朝著小土地廟走去。這時候才剛到中午,街上的人看到前呼後擁地抬著一乘空轎,都覺得奇怪,不過這暫且不提。

再說李公在雙順居等了好一會兒,一壺酒都快喝完了,還不見衙門的人來,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正著急呢,就聽到遠處鞭炮聲噼裡啪啦響個不停,知道是迎親的隊伍回來了。李公沒心思再喝酒,看到那碟雞子兒還剩下一半,就對酒保說:“你把這碟菜好好收著,別浪費了。”說完,讓酒保把賬算一下,總共是京錢一百二十八文。李公說:“行,你先記著,等我走的時候一起給你。”剛交代完,就聽到鼓樂聲越來越近,李公走到門口等著。

只見地保王順領著迎親的隊伍在前面跑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帽子都拿在手裡,狼狽不堪地從南往北跑過來。李公突然大喝一聲:“站住!你這狗東西,跑什麼跑?”王順正跑得暈頭轉向,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呵斥,嚇得一哆嗦,趕緊停下來,抬頭一看,媽呀,這不是本縣的李大老爺嗎?他手忙腳亂地把帽子戴上,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撲通”一聲跪下,結結巴巴地說:“地保該死,不知道老爺您在這兒,小的……小的……”還沒等他說完,李公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王順眼冒金星,罵道:“你這該死的東西!有你這樣當差的嗎?欺負窮人,貪圖富貴,一女兩聘,還敢大張旗鼓地迎娶有夫之婦,你做地保的,為什麼不向本縣報告?反而去給他們幫忙跑腿!”這一巴掌把王順打得倒退了三步,他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只能連連答應:“是,是,小的錯了。”

這時候,迎親的隊伍已經到了跟前,李公又大喝一聲:“都給我站住!”王順趕緊跑過去,讓大家都停下來。恰好俞升帶著一大幫公差吏役也進了街口,看到本官,趕緊下馬,快步走到李公面前請安。後面的吏役們也整齊地排好隊,半跪著聽候吩咐。李公對地保說:“這些迎親送親的人,都交給你看管,要是跑了一個,唯你是問!”王順連忙答應,站在一旁緊緊盯著眾人,生怕他們偷偷溜走。

俞升從轎子裡拿出靴帽袍褂,給李公換上,然後在店堂裡擺好公案。李公升堂坐定,下令先把原媒帶上來問話。衙役們立刻把車上那兩個穿著體面的人揪了下來,讓他們跪在街心。李公一看,正是之前看到的那兩位,年輕的那個金頂的叫白實,有鬍鬚的叫墨意師。李公問道:“徐二混的大名是什麼?”兩人回答:“叫徐可忠。”李公接著問:“你們知不知道他女兒原來許配給了誰家?”墨意師連忙說:“小的不知道。”李公又問白實:“你呢?知道不知道?”白實也搖頭說:“監生也不清楚。”李公冷笑一聲,說:“哼!要是真不知道,那還罷了,就怕你們是故意裝傻。來人,去把徐可忠和黃三林的妻子火速傳來,等問清楚了,再好好收拾你們!”說完,扔出兩支籤,壯快兩班的衙役立刻飛奔而去。

李公又問:“送親的是誰?”白實回答:“是徐可忠的大兒子徐有財。”李公讓人把徐有財叫上來,問道:“你妹妹原來許配給誰?”徐有財戰戰兢兢地說:“不瞞大老爺,我妹妹原來許配給黃家。後來因為黃家把聘禮取回,去年才又許配給姓杜的。”李公追問:“黃家的聘禮是多少?為什麼取回?有沒有退婚的憑據?”徐有財哭喪著臉說:“大老爺,這些事兒都是我父親經手的,我真的不清楚。”李公又問:“黃家的媒人是誰?”徐有財指了指墨意師說:“一位姓張,叫張保田,還有一位就是他。”李公一聽,頓時怒目圓睜,指著墨意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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