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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書接上回,話說那小橋流水邊上,竹子稀稀疏疏的,月光灑下來,花影跟著移動,本是個適合夜讀的好時候。可就有那麼些糟心事,把這美好氛圍全給破壞咯。

有個當鋪的朝奉,把劉萬山請到櫃檯前。劉萬山接過當票,三楞眼一瞪,跟那要吃人似的,扯著嗓子喊:“聽好了啊,從這月起,咱這當鋪改規矩啦!前兒個還是認票不認人,現在反過來,認人不認票!誰當的東西,就得誰來贖!”

旁邊的李鳳一聽,心裡就不樂意了,心說:“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拿個雞毛當令箭,仗著自己在當鋪有點權,就瞎搞!”可臉上還得賠著笑,問道:“要是噹噹的人沒了,別人來贖也不行?”劉萬山一聽,火冒三丈,像一頭髮怒的獅子,吼道:“李鳳,你少跟我廢話!識相點,不然有你好受的,小心挨一頓胖揍!”

李鳳那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把這口氣憋肚子裡,拿起當票,灰溜溜地回到增盛館。見到皇爺,一五一十地把事兒說了一遍。皇爺一聽,龍顏大怒,拍著桌子說:“啥?噹噹不給贖,這不是惡霸行徑嘛!這州官是怎麼管的,教出這麼些歪瓜裂棗的子民!李鳳,你去,給我罵罵那州官,太不像話了!”

李鳳一聽,臉都白了,心裡直犯嘀咕:“這不是要我命嘛,罵州官,那不得吃不了兜著走?”正猶豫呢,土地爺在旁邊看不下去了,暗中吹了一口法氣。這一吹,李鳳像變了個人似的,二目圓瞪,大聲說:“去就去,我倒要看看,那州官能把我咋樣!”說完,轉身就往外衝。白士祿趕緊上前阻攔,結果被李鳳一拳打得趴在地上,跟個狗啃泥似的。

李鳳一路跑到州衙,正趕上州官升堂。他也不管不顧,跑到堂口,用手指著州官,破口大罵:“好你個州官,你這官是怎麼當的?教出來的子民在當鋪裡搞霸王條款,贖當都不給贖!你是不是收了人家好處,在這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狼狽為奸啊!”

州官一聽,臉都氣綠了,跟那被霜打的茄子似的,大喊:“反了反了!來人吶,給我把這刁民鎖起來!”說完,扔出四根刑籤。左右皂班一擁而上,把李鳳按倒在地,噼裡啪啦就是四十大板。可奇怪的是,李鳳跟沒事兒人一樣,一點不疼,皮肉也沒傷著。州官一看,更火了,指著行刑的王玉珂說:“好你個王玉珂,你是不是收了這瘋子的錢,故意放水?來人,給我打王玉珂二十大板!”

這王玉珂可慘了,被打得鮮血直流。這邊剛打完王玉珂,那邊皂役又要打李鳳。就在這時候,土地爺把法氣收了,跑去保護皇爺。這法氣一沒,李鳳立馬就疼得受不了了,大喊:“太爺饒命啊!不是我想罵您,是在增盛館吃飯的一個先生教我來的,我當時腦袋一懵,就跟著來了。”

州官王貴省一聽,說:“哦?還有這事兒。快頭張遂善、李玉堂,你們拿著我的籤,趕緊去把那算命的先生給我抓來!”這二位快頭哪敢耽擱,領了命就直奔增盛館。

咱再說說皇爺這邊,他在飯館裡正琢磨呢:“我讓李鳳去罵州官,他肯定得捱打。不行,我得去州衙看看。”想著就站起身,出了增盛館。剛走沒多遠,迎面就碰上張遂善和李玉堂。這倆差役一看皇爺,就問:“先生,您是不是在增盛館吃飯來著?”皇爺說:“是啊,有事兒?”倆差役一聽,二話不說,“嘩啦”一抖鐵鏈,就要鎖皇爺。

皇爺哪能讓他們得逞,大怒之下,伸手揪住李玉堂,使了個順手牽羊,把李玉堂摔了個狗吃屎。張遂善一看同伴吃虧,趕緊上前幫忙。皇爺眼疾手快,用了個窩裡發炮,一拳搗過去,把張遂善打得東倒西歪。這倆差役一看情況不妙,知道碰上硬茬了,撒腿就跑回州衙,跟州官告狀去了。

皇爺看著他們跑遠,正想接著往州衙去呢,一抬頭,發現太陽都快落山了。他心裡琢磨:“這天都晚了,去州衙也不方便,不如先找個地方住下,再從長計議。”正想著呢,就聽見一個小孩扯著嗓子喊:“各位客官,住店啦!天色不早了,出門在外,哪兒不是住啊?住我這兒吧,我這店寬敞又幹淨,保證沒有狗蚤臭蟲。房錢便宜,只要五個大錢,每頓飯也才二百錢。”

皇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這小孩頭戴帽子,上面還安著甩頭纓子,一條大長辮子晃來晃去。身上穿著繭綢袍子,外面套著青馬褂,腳蹬白標襪子、魚鱗靸鞋。再看這小孩的長相,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上身長下身短,嘴唇紅得像塗了硃砂,鼻子挺得像懸膽,眉清目秀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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