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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聲音輕得彷彿風一吹就散了。
劉芒楞楞的看著趙浩然，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聲音顫抖地說道：
“肯定有內奸，不然為什麼玄冥教會出現在那裡，為什麼不去查。”
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我們人族沒有九階嗎？”劉芒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度，帶著深深的不甘和質問。
趙浩然無奈地搖了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
“玄冥教的事不是我能管的，那是主城首領負責的！”他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後悔。
“至於九階，人族當然有，只是自上次人妖大戰以後雙方便約定，九階不可輕易下場。”
趙浩然緩緩解釋道，眉頭緊鎖。
“呵呵，所以妖族出動皇者了，而人族沒有！”劉芒冷笑一聲，那笑聲中滿是嘲諷和悲憤。
“當然不是，鎮妖城北城有一個九階，但是被常駐城外的猿皇拖住，再加上狼皇突然出現，而且目的明確，所以才讓他們得了手。”
趙浩然急切地說道，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試圖讓劉芒理解其中的主要問題是妖族突然出現，這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所以老頭子你想說什麼？”
劉芒冷冷地開口道，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
趙浩然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口氣彷彿包含了無盡的憂愁：
“夏雨夕受傷的原因，主要原因不是人族沒保護好她，而是妖族太過狡詐和兇殘！”
劉芒一臉冷漠地看著趙浩然，那眼神彷彿能把趙浩然給凍住：
“老頭子，你不覺得你現在說的都是廢話嗎？”
“我不管是什麼原因，我也不管主城的調查結果如何？我會自己查的。”
劉芒咬著牙，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還有，雨夕的情況如何了。”劉芒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趙浩然拿出聯絡器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更加沉重，微微搖了搖頭：“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