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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對自己的能力很有把握。
“此話當真？”
劉芒的眼睛一亮，將香菸夾在手指間，身體前傾，迫不及待地問道。
“比鈔票還真！”許長留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拍了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劉芒也不廢話，將一沓鈔票扔給了許長留，看著許長留興奮的樣子不由得在心裡嘀咕道：
“真是廉價的勞動力！”
“你真的要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哪怕不主動就會錯過？沒有誰會一直等一個人！”
許長留收起了平時那股玩世不恭的氣質，許長留的眼神變得專注而認真，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焦急。
劉芒被許長留的表情驚住了，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許長留。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過往，終究是不能忘的！終究是要做的！終究是走不出來的！”
劉芒的聲音略微低沉，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每一個字都彷彿重重地敲擊在劉芒的心上。
“不會覺得遺憾嗎？”
許長留從劉芒嘴裡搶過煙叼在了嘴上，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團煙霧，煙霧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苦澀和哀傷。
劉芒眼裡精光一閃，他有些不確定許長留話中的遺憾是什麼遺憾，只能裝作聽不懂，模糊的回答了一句：
“愛過了就不遺憾！”
劉芒的眼神有些閃爍，故意避開許長留的目光，聲音中帶著一絲掩飾。
許長留轉身離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是啊！愛過了就不遺憾！。”
許長留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他的腳步緩慢而沉重，聲音在空氣中漸漸消散。
在劉芒看不到的地方，看著這一幕的趙浩然搖了搖頭：“理不清求不來解不開剪不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