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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這幾件東西的價值？”
葉小飛搖了搖頭，然後道：
“你不會以為我給你贖身是陛下的安排吧。”
“難道不是？”柳如煙反問。
“是個屁，我開鋪子，但沒經驗，需要一個有經商經驗的人幫忙，所以才去教坊司買人。
你的情況自己清楚，掌司就把你推薦給我了。”
柳如煙點頭，她想多了，是巧合，或者說掌司想把她這個燙手山芋送走，但隨即想起了另一個問題，問道：
“侯爺不怕他們來鬧事？”
他們指的是誰，二人心知肚明。
葉小飛不屑道：
“我奉高祖陛下旨意辦事，妨礙者，殺。
你當我今天朝會時差點兒砍死一個世家大臣是在演戲嗎？”
難道不是嗎？皇帝和世家暗鬥多年，哪天不是在演戲。
葉小飛看了要柳如煙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雙方暗鬥多年，衛龍營有這個膽子，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衛龍營家屬世居霸下鎮，這在朝堂不是秘密。
以前，我們有弱點，全族老少婦孺就是我們的弱點。
可十三年前，這個弱點沒了，因為他們死光了。
當今天下能阻止我砍人的只有兩個，一個是陛下，衛龍營只聽當朝皇帝的命令。
另一個就是我姐姐葉玫，她好，大家都好，她出事，我用所有世家子弟給她陪葬。”
葉小飛的語氣很平靜，平靜的有些過分。
“所以，侯爺真的一戰殺了四千人？”柳如煙十分認真的問道。
“誰知道呢。”葉小飛的回應模稜兩可，眼神中卻透露著興奮。
“坊間傳言，侯爺殺氣入腦，隨時會暴起殺人，也是真的了？”
“或許吧，其實我也想知道這事兒是不是真的。”葉小飛嘴上這麼說，手卻很誠實的摘下了帽子。
一絲不苟的頭髮，但顏色卻是血紅色。
“侯爺你的頭髮……”
“血色又蔓延了一寸，或許這就是傳言的由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