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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

被激怒的山神狂性大發,不顧自身傷勢,強行引動了地龍翻身。

轟隆隆!

木門寺下方的山體中,傳來恐怖的悶響,彷彿隱藏著什麼恐怖的史前巨魔,連山下的鎮子都被波及,在劇烈的震動下牆倒屋塌,無數明軍灰頭土臉地跑了出來。

寺廟上空,天空一片漆黑,濃重的黑雲宛如鐵石的帷幕,看上去格外滲人,其中似乎有一個瘋狂的意志睜開了眼睛。

“本神要吃了你們啊!”

山神咆哮,陰冷的狂風中,一道道地裂張開,噴吐出漆黑的地煞之氣,像是一張張血盆大口吐著舌頭,煞氣一卷,不少明軍走避不及,都被吸進了深深的地下,在慘叫中被碾成了血泥!

“孽障!”一群宗師面色鐵青,但也拿藏在百丈山石下的山神無可奈何。

後者這麼一鬧,賴以生存的山巒崩毀,自然要元氣大傷,甚至神位崩毀,就此隕落也絕非不可能,但人家就是不怕死,擺明了要跟你們兩敗俱傷,又能如何?

講理的怕不講理的,不講理的怕不要命的,不外如是。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這麼多人都只能幹看著,朱安瀾自然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冷著一張臉,施展神通,在紛飛的石雨和塵埃中,護住自己和一干手下。

“別管這些廢物了!”

劉瑾卻像是看中了他一樣,道,“所有宗師,馬上跟咱家去守護鎖龍井的封印,朱大少,你身手不凡,可比宗師,你也一起來!”

“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朱安瀾還能說啥,只好領命啊!

轟!

就在一行人重新上山的路上,山神再次發威,一段山樑就在離他們不遠處四分五裂,方圓十丈出現一個巨大地陷,濃稠如瀝青般的煞氣沖天而起,黑煙瀰漫,幾乎阻絕了山道。

無數飛禽走獸被捲入其中,發出陣陣哀號,血肉被煞氣腐蝕,流淌了一地,連骨頭都化作了黑水!

“好惡毒的煞氣!”

朱安瀾立刻就明白了劉瑾點將為什麼只要宗師了,在這樣的天地之威面前,也只有宗師才有可能保命,換了普通計程車卒來,哪怕是精銳的錦衣衛,也閃避不開,就剛剛這一下,恐怕就會死傷慘重!

嘶嘶嘶!

就在宗師們還在慶幸自己躲過這一波天地之威時,突然,林間響起陰毒的嘶鳴,一條巨大的黑影從旁邊的林中猛地竄出來,竟是一條足有水桶粗細的大蛇,口中猩紅的蛇信吞吐,像鋼槍一樣扎向某位宗師的眼睛!

“啊!”

這位同樣穿著錦衣衛服色的宗師大驚之下,猛一偏頭,躲過了蛇信的襲擊,但卻還是不慎被一滴毒液噴在臉上,頃刻間皮消肉爛,露出下面的臉骨,慘叫聲震耳欲聾。

眼看他就要傷在大蛇的血盆大口之下,突然一股大力從旁邊湧來,拉了他一把,正是朱安瀾見勢不妙,出手相助,這才令他逃過一劫,伸伸手就能落得一位宗師的人情,這種費而不惠的事情,朱安瀾還是很樂意做的。

“多謝十四少了。我欠你一條命。”

這名武宗半張臉都已經被腐蝕殆盡,他飛快用刀削掉被毒液沾染的腐肉,又開啟水囊沖洗,這才保住其他部位的皮肉沒有被波及到,在包紮的時候,聲音含含糊糊,但還是不忘對朱安瀾道謝。

“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說這個就見外了。”

朱安瀾看著已經被數名武宗圍攻的大蛇,沉聲道,“我們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把這些麻煩給處理掉……”

“這是木門寺後山靈山岩的那條大蛇啊,雖是異種,但數百年來受佛法薰陶,性情頗為溫順,怎麼會突然與我們為難?”一名作西南本地人打扮的武宗看著那條大蛇,臉色難看道。

“哼,這說明孽畜就是孽畜,只有死了的孽畜才不會給人添麻煩。”

劉瑾冷酷地接茬道,一拳下去,打得巨蛇仰首嘶鳴,破碎的鱗片和鮮血四散飛濺。

“一條蛇不算什麼,但貌似我們要對付的,還不止於此啊……”朱安瀾突然開口道。

眾人一驚,連忙四下張望,果然見到茂密的樹林中,有不少敏捷的身影竄來竄去,不時發出一聲聲咆哮。

顯然都是生活在此山中的異獸,說是妖怪肯定夠不上,但要是數量太多的話,也足以對眾人構成一些威脅了。

“地震被避開了,就驅使山林中的動物和異獸發起進攻嗎?”

朱安瀾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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