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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為朱安瀾的身份,在任務中突然失蹤又出現,一定要面臨重重審查。

即便如此,他的經歷還是引起了高層的懷疑。

可是,所有的疑慮,都在他說出那個至關重要的名字之後,瞬間煙消雲散,只剩下了噓寒問暖。

“看來上面對我獲得洪武的傳承很是看重啊!”他自嘲笑道。

“怎麼可能不看重,那可是太祖爺天下無敵的根本大法啊!”

負責安置他的劉瑾緩聲道,“那一位雖然看重大明的江山社稷,但對歷任的天帝都不認可,這洪武之道也一直沒能傳出來,十四少居然能得他青眼,真是好運道。”

不過儘管垂涎洪武大道,但在再三詢問朱安瀾,確定其傳承不落文字之後,兩廠和錦衣衛也只好放人,畢竟朱安瀾的身份在這裡擺著,平時他們可以一視同仁地歷練他,但要是敢動什麼不好的念頭,寧王一定會找上門來教他們做人的。

這就是身份的作用。

你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休息一下你就先回去吧,奢香夫人和黃家可是來信詢問過好幾次了,都被我們以你在執行任務推辭了過去,但要是再不放人,估計下次你義母就該親自來了。”當朱安瀾結束問詢,從臨時駐紮的佛堂中走出來時,陸繹就迎上來說道。

朱安瀾看著他關心的樣子,心中一暖。

他知道,陸繹讓他回家探親只是個藉口,更多的還是想保護他。

畢竟洪武大道的價值實在是太誘人了,哪怕官方已經確定不要,但今天在場的還有不少武宗,其中不乏無法無天的邪派人士。

萬一他們覺得洪武大道的價值值得他們開罪朝廷,存了做一票就跑的心思,那朱安瀾也危險了。

陸繹自己也是武者,他可以肯定,這樣的人絕對有,甚至可能不止一個!

“多謝了,我這就回去。”朱安瀾道。

陸繹點點頭,也沒提給他配備護衛的事,一來朱安瀾不是沒有自保之力;二來眼下人心浮動,誰也不知道哪些人可靠,哪些人不可靠,一旦給他安排的護衛心生歹意,反而糟糕。

而唯一確定對朱安瀾沒有惡意的陸炳和劉瑾又要留在木門寺主持大局,走不開,所以還不如讓他孤身上路,神不知鬼不覺。

朱安瀾自然也明白這點,好在他來的路上本就是喬裝過的,一身平民的服飾,倒也不用再刻意改扮,低調地就踏上了歸途。

與此同時,錦官城內,黃家,奢香夫人居住的宅院裡,氣氛卻一片焦躁,奢香夫人失去了平時雍容的氣度,不安地踱來踱去,嘴裡不停碎碎念道:“木門寺,木門寺,他怎麼能去那裡?”

“姐姐,你先別急,木門寺怎麼了?瀾郎他為什麼不能去啊,不就是一間普通的寺廟嗎?”黃秀眉在旁邊不斷安撫她,疑惑地問道。

“哎,你不懂。”

奢香夫人搖頭道,“我也是最近覺醒了越來越多前世的記憶,才對西南的兇險之地瞭如指掌,那裡……算是西南最危險的幾個地方之一了!”

“啊?不會吧!”

黃秀眉聞言大吃一驚,“那座寺廟裡錦官城不遠,雖然香火不旺,但也從來沒聽說出過什麼事呢!”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那裡的危險,看不上普通人呢?”

奢香夫人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嘆息道,“木門寺,木門寺啊,有幾人知道,其實那裡最初不叫木門,而是墓門,墳墓的墓啊!”

“什麼?那裡難道原本是一座古墓嗎?”

黃秀眉也是修煉者,自然知道大明天朝很多墓穴不代表著終結,而是某些強者的新生,連忙問道,“誰的墓?”

“那座山,葬下了兩個和本朝太祖息息相關的人……”奢香夫人眼神複雜道,“當他們重返人世那一天,整個大明只怕都要為之震撼啊!”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秀眉,你在這裡幫我守護軀殼,我要神遊去看一看!”

……

為了隱蔽行事,朱安瀾沒走官道,策馬賓士在一條鄉間小路上。

不過即便如此,在跑出十餘里之後,他還是勒住了韁繩,嘆息道:“你們已經跟了我一路了,出來吧!”

周圍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樹林的聲音,他的叫陣像是落在了空處。

“以為我是在詐你們嗎?”

但他的聲音馬上又響了起來,他按了按眉心,不耐煩道:“嗯,我左手邊十五丈那棵樟樹的樹冠裡藏了一個,右邊小水溝裡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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